回到家里,陆时宴径直将她带到二楼,将她压到门板上:
“心情不好?”
细碎的头发从她额头掉落,外面透进来的月光,映射在她的脸上,她的唇紧紧的抿着。
陆时宴吻了一下她嘴角:
“你还不开心?我今天可是被你说了两次跟郑甜甜。。。。。。。我说什么了吗?”
“你不开心是因为郑甜甜还是冯徳快?”
许知意哼道:
“两者都有。”
陆时宴之前查过,许知意之前是谈过冯徳快,但是结婚前,他们已经闹的很不愉快了,他也没放在心上。
今天在许家,冯徳快的肢体语言表达他好像现在对许知意又有些兴趣了,
那她呢?是不是还是会怀念起以前的那个冯徳快。
毕竟今天只打了郑甜甜,并没有打冯徳快,难不成她不舍得吗?
他也有些不开心,不开心的表达方式就是将她狠狠地抵在门板上,
许知意想挣扎却半分撼动不了,想起之前自己将他压在门板上的时候,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这男人经过一晚上的训练,好像已经无师自通,连吻技都高超了很多,这让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下来。
她伸手将他往外推,软塌塌的没一点力度,反而像在引诱着他继续深吻。
月光让整间屋子变得更温柔,等到许知意终于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被陆时宴抱起,许知意紧紧扯着陆时宴的衣角:
“记住,你的男人是陆时宴,不要因为其他男人不开心,或者我去揍他一顿,教育一下?要不然把他工作搞没。
许知意脑子恢复理智后,才明白原来他在吃醋,吃一个渣男的醋,有够离谱。
“更让我生气的是郑甜甜啦,我只是想不通。”
陆时宴将许知意放到床上,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:
“想不通什么,想不通她为什么反咬你一口?”
陆时宴看着她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眸,想着以前或许许家真的把她保护的很好。
“因为你生来什么有的都比她多,有的人心性不稳,你要是只给过她一个馒头,她也许会谢谢你,但是你一直帮她,她就会拿自己跟你做对比。”
“凭什么这些东西你有,她没有,一切都是她自己内心的自卑又渴望赢过你的冲动,说起来就是升米恩,斗米仇,以后离这种人远一点就好了。”
说着就把她压上了床,许知意别过脸去。
陆时宴用手掌托住她的下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