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媳坐在小桌旁边,陆奶奶问道:
“你说这时宴昨天又闹到半夜?”
“啧啧,可不是,刚才看见他抱着知意下去的。”
“那知意跟时宴这身体能吃得消吗?你晚上炖点补品补补。”
陆母停下嗑瓜子的手:
“这万一再补补,给补上火咋办?不补都这样了,他又是一个糙汉子,干啥都不仔细,到时候儿媳妇被弄秃噜皮了,可不好搞了。”
陆奶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:
“是的,知意那细皮嫩肉的,你还是得敲打敲打。”
陆母又拿起一颗瓜子,嗑了一下:
“是的,我刚才只匆匆看了一眼,儿媳妇就像被风打过一样,蔫蔫地靠在时宴怀里。”
陆时宴床上耍了威风,床下就要伺候媳妇伺候的到到的。
喂水不敢喂烫的,板凳不能坐凉的,吃的时候皱过眉的,也不敢再喂第二口。
“你坐一旁去,我要自己吃饭,我多大的人了,你喂我算怎么回事?”
陆时宴面色不改,接着拿着勺子怼进她嘴里:
“我喂我自己媳妇,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?”
许知意吞下嘴里的菜,说道:
“你最好等下见到你爸妈也这么说,没人你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陆时宴喂完许知意,才自己开始吃,他自己确实是饿了,一天运动量那么大。
连碗里的米饭都吃的干干净净。
许知意在旁边打了个盹,陆时宴又伸手将她抱进怀里,向二楼走去了。
许知意醒来的时候,感觉四周黑黑的,连陆时宴都不见了,顿时有些心慌:
“时宴,时宴。”
她穿上鞋,脚步有些艰难地往外走,就看见陆时宴从外面刚回来了,在客厅脱下黑色的外套。
许知意看着他:
“你去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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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今天又删了点东西哈哈哈。被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