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止戈面无表情地盯着林西西。
墨黑的眸子,一动也不动,他仿佛是稳坐莲台的清冷神邸,而林西西则是那个要拉他堕入欲望深渊的妖。
林西西在跟他扣得死紧死紧的一颗颗扣子作战。
战完扣子又生涩地去扯人家下装。
天气热,她脸上也烧得厉害,手上动作却不敢停,因为一停,她就没勇气顶着程止戈的目光继续下一步了。
嗯,下一步该……亲还是摸?
不管了,都来。
林双把心一横,直接一手勾着程止戈脖子,一手摸着人硬梆梆的腹肌,不管不顾的啃了上去。
啃了好一会儿,那人依旧端正端正正的坐着,她连人家嘴都没撬开。
林西西有些泄气了。
算了,不证明了,太累了,嘴都啃木了。
她抽身要往后退。
一只大手突然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了回来。
她跌坐在他身上,睁眼看到一双染了暗色的眼,像择人而噬的凶兽。
林西西有点怕,那人却腾地带着她站了起来,一手托着她像托了个没重量的灯座似的,带着她大踏步往榻上走。
林西西怕掉下去,只能死命的用腿盘住他腰间。
那人的眼一直睁着,看着她,看着她沉沦,晕头转向的哼哼唧唧,像小绵羊一样,在强势的进攻面前毫无反抗之力。
她迷离着,潮红的脸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,直到被彻底击中的一瞬间,疼痛骤然来袭,她颤抖着,陡然睁开眼,看着他像把控着一切的神,高高低低,起起伏伏。
喊声还来不及出来就被人吞进了口中。
从此后,很长的时间里,她都是人掌控中的羊,怎么翻怎么下嘴都由不得她。
阳光透进窗户,在对面的白墙上印下散漫的光斑。
光斑中,健硕的影子一直笼罩着他的小绵羊,从阳光灸烈,到金乌西坠,再到月上中天。
那人跟不知道疲劳二字咋写似的,林西西怕了。
“停……下……”
根本没人听,人家该怎样还是怎样。
林西西一发狠,蓄起全身所有剩下的气力,狠狠的抓了他背上一下。
她自以为人一吃痛肯定得停。
结果人家当抓了个痒痒。
“程止戈!”林西西大声喊他的名字。
“嗯。”程止戈的回应声暗沉哑然。
林西西发现叫也没用,人家好像还挺爱听。
“答案你早已经找到了,能不能留我一口气?我觉得我活不了了。”梦难圆钱难挣,军汉便宜不好占,林西西叹息着求饶。
要是以前认识林西西的人听到她求饶的话,只怕会眼珠子都惊得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