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精神状态再度恶化了,杀戮的频率会越来越快,直到心中那缺失的窟窿得到填补和满足,才会停止!”
……
兖州刺史府。
才刚过去两天,路寒就又来到了兖州刺史的书房。
这若是换做一般人,定然会感到受宠若惊,因为这往往代表着即将或者已经成为一州刺史亲信的信号。
然而坐在椅子上的路寒非但没有露出惶恐的神色,眼神还一改往常的冷冽。
陈年光跟路寒相处了两天,没有了刚见面时的敌意,竟然还出现了统一战线的情况。
“三位大人,依本公子来看,这事就是诸位干的不妥了。”
陈年光手捧茶盅,碗盖在边缘处不停地摩擦,轻轻地说:“怎么说我们也是你们请来帮忙的人手吧?也不图你们将我们视作亲生父亲般看待,至少,最少,怎么也不应该在案件上面隐瞒不报吧?”
“难道你们不希望我们破案?若真是这样,我和路公子也不是什么死乞白赖,非得破这个案子不可的人,完全可以告退的啊。”
陈年光只字不提刚刚因瞒报而失踪的百姓。
很显然,比起这一件事,他更加在意于三人对其隐瞒案情不报一事。
这对于一向高高在上惯了的陈年光来说,无异于一种羞辱。
这下子,即便是兖州刺史的表情都变了。
兖州长史赔笑道:“陈公子怎么能这样看我们呢?我们承认,此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妥,没有想到那些旧案居然也能与新案产生某种程度的联系,大意了,粗心了,实在是万分的抱歉。”
陈年光吃阿谀奉承,溜须拍马的一套,脸色缓和了。
但路寒却是不吃的,脸色始终冷若冰霜,一言不发。
三位官员对视一眼,最后还是兖州司马开口道:“路公子也别生气了,我们已经知道错误了,你是心系百姓的君子,不会真的就此撒手不管的吧?那户报案的人家还在外面候着呢,可就等着路公子你施以援手,救她丈夫于水深火热之中……”
路寒腾地起身,冷冷地看了兖州司马一眼:“此事没完。”
三位官员先是一怔,随后才展露笑颜。
小孩就是小孩,虽然聪明了一点,归根结底还是小孩。
还会放狠话呢……真是可爱。
兖州司马笑道:“好好好,案件破了之后,本官全凭公子处置,至于现在嘛,我先给公子说一件事。”
“这新失踪的家伙啊,叫做杨坤,住在西城区,虽然一如既往的是个男人,不过才刚结婚半个月,就算妻子有喜了,也不至于这么快生吧,与公子之前的推理相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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