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柳消闲和云无恙最是不对付吗?如今怎么还替她说上话了?
箫朔月扫了柳消闲一眼,声音冷淡:“柳公子,纵使表现极佳,也不能无视规则随意发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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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消闲睫毛一颤,停顿了一秒后才冷静出声:“是,学生受教。”
“即是如此,便罚你根据今日所说,完整写出一篇策论。”
“……是,学生领罚。”
贺婧正扬眉吐气以为箫朔月碍于她的身份维护她时,就见那冷如雪山仙神般的男人凉飕飕的瞥过来一眼。
“七殿下如此关切云小姐,必然也愿意领了她的罚抄,再加上随意发言,便罚你抄注解三遍。”
贺婧的脸霎时变得惨白。
学堂里的其他学生怎能听不出箫朔月冷淡声音后的阴阳怪气,因此贺婧周围响起了一阵窃笑。
她下意识恼羞成怒就要反驳,却忽然记起母亲的嘱咐:
“国师乃我国圣人,就是陛下也要让他三分,切不要与国师发生口角惹国师不快,要谦逊收敛好好学习。”
对了,如今国师才是大腿,他说谁生谁死,就一个也逃不了。
就算是轻飘飘在皇帝耳旁吹一句某某不详,也够受的了。
这反抗硬生生让她咽了下去,贺婧气的牙根痒痒,却只能回答一声领罚。
云无恙正在心里笑的敲锣打鼓,突然听见箫朔月道:
“既然这场争端皆因云小姐而起,又免了你的罚抄,不如请你起身回答,也好服众。”
云无恙:“……”
她自从进了这学堂,可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拉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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