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后,洗漱完,无奈地长叹一声。
毫无意外,韩承又翻了墙。
意料之中,上官鸿轩在后面盯着。
“就一天,今天是第一天,我不放心,我得盯着点。”
韩锦安苦口婆心的劝着。
“不行,严太医不是在吗?堂堂太医院案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,这个太医他也不用当了。”
韩承脸色黑沉,就是不松口。
“哥哥,求你了,就一天,明天我就回去。”
镇国公又哭又笑,又疼又快意的模样,让她头皮发麻,她还是守着比较稳妥。
韩承:“韩锦安,先前是你自己说的,如今又反悔,若我不答应,你是不是还得说我心狠。”
韩锦安讪讪一笑,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透明的,什么小心思,小算盘,通通别想有。
韩锦安眼珠一转,往前一步,扑到他怀里,双手环在他的腰上,轻轻扯了扯他的腰带,"哥哥,好哥哥,求求啦。"
娇娇软软的小人,甜甜腻腻的声音,暧昧不清的动作,就这,韩承哪能受的了!
韩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低头垂眸看着她,一只手环着她的腰,一只手抚上她的背,声音低沉暗哑:“安安,什么时候学的兵法?”
韩锦安:“……??”她没啊。
“没学,怎么会用美人计了?”韩承俯身在她的耳畔,暗哑的声音性感至极,“至于有没有效果,端看你后面怎么做了……”
耳边温热的气息让韩锦安凌乱不已,酥麻的感觉,让她瞬间脸红。
韩承却未放过她,伸出舌尖,把她的耳垂卷入口中,湿热伴着痒痛,让她忍不住身子一颤,惊呼出声。
“呵呵……”韩承忍不住低笑出声,“安安的耳朵还是那么敏感。”
韩锦安捂着耳朵,嘟嘴瞪着他,“色狼!”
“不是流氓改成色狼了,以后是不是还有登徒子,采花大盗等着哥哥。”韩承凑到她的嘴边,用唇瓣蹭着她的,边蹭边说,"罪名都定了,若我不做点什么,岂不是亏大了。"
“不行……”
再次的抗议无效,只能被动的随着他一起沉沦。
窗外,上官鸿轩如热锅上的蚂蚁,不停地走着,一遍又一遍,一圈又一圈。
阿真:“小公爷要不您坐坐,您晃得奴婢眼晕。”
阿真不禁在想,若小姐在国公府再住几日,廊前的这片青石都能让小公爷给磨出个坑来。
“你,去敲门,让你家世子出来!”
上官鸿轩看着她,冷声道。
阿真左右看看,不确定地问:“您说我呀?”得到肯定答案后,她头摇成拨浪鼓,“不,不,您别开玩笑了。”
上官鸿轩蹙眉,眼中怒意翻腾,"你就这样保护你家小姐的?"登徒子都进屋了,还在外面傻楞的,呆死了。
阿真一脸天真的道:“有世子在,用不着奴婢,奴婢的功夫在世子面前那简直是花拳绣腿,不堪一击。”
“你……”
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,现在最大的危险不就是她家世子吗?
“别管了,去敲门!”
上官鸿轩懒得跟她再说,强硬要求。
阿真立马换了表情,哭着脸道:“小公爷,求您看在小姐的份上,饶了奴婢,让奴婢再多活两天行不,这门……”说着往旁边一闪:“您行,您来!”
上官鸿轩一噎,差点没憋死,威远侯府除了安安,还真是从上到下的奸诈,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。
若是他方便,他还用指使她。
闯进去不知道会看到什么,到时候难堪的还是安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