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身份?”陆宏杰不明白了,自已什么身份?
钟离青想了想措辞才说道“确切的说是你亲生父亲留给你的政治遗产!”
“政治遗产?什么玩意?钟叔你能直说不,我这个脑子笨,实在是理解不了你说这个名词!”
“因为你姓陆,所以陆家不能掺合这次的事情,你可能不知道,当年陆家老三回京城时,是刘家按排他进了市局,这情陆家是要念得!但有你在这其间掺合了,所以陆家只能旁观,而且陆老三在背地里也出了身帮你,这让刘家很腻味”
“不会吧!”陆宏杰没想到陆家和刘家还真有渊源
“赵家那边本身跟刘家没有太大的恩怨,但就因为你的缘故,所以他们也只能敲敲边鼓;有了赵家和陆家两个大世家的表态,京城里很多大世家只能旁观,这让刘家在很多方面都使不上力;”
“钟叔,你这个解释不对啊,我可听说了,要说这刘家的实力可比牛家大啊,就算别家不掺合,一对一牛家也不是人家对手啊,怎么会把刘家整的这么惨?”陆宏杰在这个地方想了很久都没明白。
“这只是其一,另外一点我想你也应该听说了,其实这次要收拾刘家的并不是牛家,而是上面那位,你想想如果政令都不出了紫禁城,这是个什么情况?要怪只能怪刘子善这个人太张狂太霸道了,这京城市委什么事都要他点头才可以,条条政策都要跟全国其它省市不同,这让上面还怎么管理其它人。”
钟离青停了停,继续说道:“刘子善要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党员也就罢了,可他不是,前几年出事的几个副市长,虽然没有书面上东西证明跟他有关系,但并不代表就没人知道了,他还不知道收敛,到最后连安公都对他失望了,这也让他失去了最大的依仗,才会让上面的几个人下了决心;牛家这回只是主动当了一把刀而以。”
陆宏杰听完这些话想了想,才说道:“这些现在我都能明白了,可为什么牛家老爷子非要把刘子善整进去呢,我觉得这次好象没人支持他这么做啊!连赵家和陆家也不知道啊?”
“能理解,当年刘子善接任的时候,牛家老爷子是坚决反对来着,但当时安公力挺,再加上刘家本身的实力也不弱,其他人也就随了众,所以让牛家老爷子憋了口气在;这不好容易反身了,他就想把刘家彻底整倒,好给当初那些人看看,他才是对的。”钟离青苦笑着给解释牛家老爷子的目地。
看着钟叔无奈的表情,陆宏杰明白这后面的事是牛家一家而为,也可以说是牛老爷子一个人想单挑来着,这么大年龄了,他就不知道打狗要看主人吗?人家就是再不行了,后面还有位大哥在呢,教训教训就行了,你把人打死了,人家大哥还不跟你拼了,整个一猪脑子吗!
“那钟叔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陆宏杰得好好问问,这事马虎不得!
“听叔的,别管!能躲多远就躲多远,让老家伙自个闹去,如果牛树也不知道这事,就回去告诉他,也别管,这事闹到最后,只可能是他最后背这个锅,对他没好处!”
听完钟离青给的建议,陆宏杰就告辞回家了,虽然钟叔和王哥极力留他吃个饭再走,可现在那有胃口啊!下回补上吧!
回到家的陆宏杰赶忙把他得到消息和后爹分享了,可把牛树生吓坏了,“你说得是真的还徦的?老爷子不会这样吧?”
“我把你叫亲爹呢,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!现在就想想我们怎么办吧,是跟着一起陪葬呢,还是想办法躲过去!”陆宏杰真想给后爹两下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考虑老家伙的人品问题,顾得上吗?
“怎么躲啊?老人家也是的,又不是阶级敌人,干嘛非要你死我活的,就不能给人留条活路走啊!”牛树生也恼火,这搞半天是自个亲爹在背后挖坑,搁谁也没办法乐意啊!
陆宏杰眼珠子转了半天,想到一个主意“要不这样,就说我姥爷病危,全家都回天安奔丧去,躲上个把月再回来!”
“会说人话不!人没死叫奔丧啊,那叫看望!”
“你就别在给我咬文嚼字了成不,你能不能走,不能走,我就带着我妈和我姐走,反正这京城现在是不能待了,我钟叔可说了,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”
“我这儿没法走啊,手里还一大堆工作呢!”牛树生发现自己现在很苦,连躲都没时间躲!
“我说牛叔啊,你还惦记着你那工作呢,这事要是爆出来,第一个下岗的就是你,再说了,那条规定的工作比老丈人重要啊!你就给你领导说,这次要不赶回去,会被老婆收拾死的,看他们怎么说;”
看见牛树生撇嘴要说什么,陆宏杰抢话道:“牛叔,这会丢脸比丢命、丢工作还重要吗?别墨迹了,收拾东西吧,我找我妈和我姐去!晚上连夜走!”
牛家老大给回天安给老丈人奔丧去了,请徦一个月;此消息一出,所有人都哗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