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有些年没参佛了,是哪位大师的慧言?有机会,朕去聆听一番。”
“是行想大师,他的居地虽然是城郊的一座旧庙,可院子里种满了梅花……”他们由梅花开始聊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东西,沈静言甚少见他与人聊得如此投入,不知不觉中竟是未发一言。徐公公看顺宗愁思渐散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继朱小茜之后,宇文颢和孟越风也回来了,子衿府再度恢复以往的热闹。廊道上,两人并肩走着,相谈甚欢。
“宇文颢。”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,宇文颢的眉头随即拧紧。朱小茜看他一副活像见鬼的神情,顿感好笑:“放心,我不是来缠你的,只是想来看看再次见到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,现在都明白了,可如果你说出去兜了一圈,发现我还是不错的,我也许会考虑考虑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
“宇文公子。”玉儿捧着弓箭急冲冲地跑来,宇文颢脸上顿显厌烦:“又怎么了?”
玉儿顿时吓得往后缩了缩,哆嗦着回道:“今天清霖殿有武术课,公子忘了带弓箭。”
“麻烦你了,回去拿的功夫都省了呢。”孟越风伸手接过,顺势扔进他怀里。朱小茜粗略打量了一番,问道:“这丫头怎么没见过?”
“新来的,特别烦人。”宇文颢半句感谢的话都没有,孟越风更觉尴尬了,轻咳道:“人家好心替你送过来,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?”
“要听好听的,别来找我。”背起弓箭,随即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“他说话冲了点,可是没恶意的,别往心里去。”孟越风满带无奈地宽慰一句,也走了。玉儿感觉朱小茜的目光仍在身上徘徊,更是谨行慎言:“小姐有何吩咐?”
“有何吩咐都不用管她,有多远避多远就是了。”楚修人未到声先到,难得友好地向朱小茜挥了挥手:“早啊,还不死心呢?”
“本小姐没兴趣和一头‘猪’说话。”朱小茜满脸堆笑地回敬一句,也走人了。
“放心,她不是说你。”阮宜轩凑近玉儿耳边掩嘴偷笑,话音刚落便惹来了楚修的报复:“说你呢,快走。”
对这一连串的事,玉儿只感一片惘然。待两人走远,程之友才凑了过来:“刚才那位是朱公子的妹妹,以后看到她得放机灵点,宇文公子也要尽量远离,不然有你罪受的。”
“谢谢,我先去忙了。”玉儿点了点头也走了,湘红和袁阮随后而至,满是睥睨地责备道:“走得老远了,还发什么呆?不用做了是吗?”
“湘红姐,袁阮姐。”
“还愣着做什么?快把地方扫干净啊!”
虽然都是下人,可程之友常年被那些公子哥儿欺负,在她们面前也总是畏首畏尾的,鼻音也不敢哼一声,立马拿起扫把干活去了。眼看玉儿分明出身低贱,却总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,湘红顿感不甘:“真是狐狸精,尽会装可怜。”
“谁让人家会装呢?走吧。”
另一边,寂静的花园内。
一支舞的好坏,在于跳舞者能否让观舞者产生共鸣,那是舞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