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伺候?恕臣媳直言,王爷因为常年在外的缘故,更衣洗沐之事从未假手于人,都是亲力亲为,平日伺候的人都是接手一些府内之事罢了。”
萧墨这些是个人习惯,齐岩清楚,但是他时常在南宫若面前叨叨,南宫若也听进去了。
“再者王爷为夫,我为妻,他的意思是不纳侧妃,臣媳与他共俱荣辱,自然与他同心。”
萧墨虽不知她说这话有几分真心,但是他到底因为她说的话感到一丝暖意,共俱荣辱,哪怕是皇后,也没有这个打算,即使她不是真心,可在众人面前说了出来,他是喜的。
众人看到那不苟言笑,刻板的近乎无情的王爷,唇角竟然上扬了一丝弧度,见惯了冷面的他,见到这场面,他们也不由得心生感叹。
王爷本就丰神俊朗,玉树临风,只是少年老成让他向来严肃,这么一笑,倒有了几分人情味。
“辰王妃此话出自真心?”皇帝跟皇后难得齐心的问了一句,问完之后都互看一眼,毕竟他们问这意思是希望南宫若反水呢!
南宫若冷笑着轻摇了一下头,真是荒谬。
“世人皆知欺君是大罪,父皇母后一再问臣媳,是要臣媳收回方才的话吗?”
这话噎的皇帝无语,这个南宫若,你还别想从她话语上讨半点便宜来。
“既然父皇母后一再相问,那么臣媳也有事问一问父皇。”南宫若神色微凛,总归现在帝后二人都是疑心深重,非要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,那么她又凭什么让他们如愿。
而且她也有权利去怀疑,昨日的刺杀是否是帝后二人的手笔。
不答反问,还是质问的皇帝,这辰王妃该不会是想死了吧!
众人侧目,顾思琪却是唇角弯的快要抑制不住了,南宫若这是在找死。
“你问。”皇帝心中暗暗打鼓,他还真看不出南宫若会问什么。
“臣媳嫁入王府前后都听了不少坊间议论,父皇忌惮我家王爷,故而赐了臣媳与王爷这一桩婚事。”
有茶盏碎裂的声音传来,这话能当着皇帝说的吗?
皇帝的脸上有一丝阴霾,南宫若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臣媳自嫁入王府来,倒是也未觉得父皇有此心,只是今日父皇反复询问臣媳对纳妾一事的看法,臣媳如实相告,可您还要再问。”
“臣媳想知道,是臣媳的意思表达的不够明确,还是父皇没有听到您想听到的回答呢?亦或是不相信王爷会不纳妾?”
她虽然正面刚,但也不能将皇帝得罪透了,还是要给皇帝台阶下的。
虽然有人觉得南宫若大胆放肆,但是也有人觉得好勇敢,特别是萧宇,膜拜的望着南宫若,眼里都亮了几分。
皇帝脸色缓了缓,才开口道:“朕以为自己听错了,辰王妃,你胆子可真大呢!”
他目光如炬,似乎是有些气恼之意,看着南宫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