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毕后,南宫若道:“起来吧。”
浮留道了谢这才起身,微微躬身的站在一旁也不多话,听着南宫若的吩咐。
南宫若见他这姿态便知他观察细微,在她面前更是想要做的礼数周到,只是,这并非是她想见到的模样。
“浮留,在我身边做事,不是让你成为我的奴仆,把背脊挺直了,我需要的不是随时跪在地上听候差遣,也不是伏在地上当车凳的人。”
南宫若声音清冷,带着一丝威严,浮留光听着便不自觉的照做。
“最近跟着他们都学了什么?”见他挺直背脊面对自己,南宫若这才问道。
“回姑娘的话,奴……浮留会一些防身之术,撂倒一两个壮汉没有问题,最近每日晨间都会绕着外面那条长河跑几圈,感觉身子骨更结实了些。”
南宫若点点头,强身健体是最要紧的。
“浮留还会洒扫,劈柴……。”浮留如数家珍般把自己这些日子会的东西一一念给南宫若听。
“好,从今日起,你就留在我院中,暂时做个护院,待外面客栈开起来了,你就随我出去住。”南宫若的吩咐有人喜也有人忧。
浮留高兴极了,当即就开心的领命,秋黎却是脸色不好的垮着脸。
王妃还没有死心,还想搬出去住,就连半道而来的浮留都比她们更得王妃重用,王妃还是不信任她们吗?
南宫若转身回屋时,并没有漏看掉秋黎的神情,但不重要,秋黎是他的人,并非自己的。
皇帝一整晚都在做噩梦,梦里不是萧墨造反,就是萧墨生母前皇后在梦里指责他,他整宿都是噩梦缠身,以至于醒来时,整个人毫无精神。
皇帝早朝时不做声色的瞥了一眼萧墨,他额头上的伤昨日看着有些严重,今日竟好了大半,看来他这个儿子身体倒是康健的很。
萧墨神色自若,倒是他一贯的冷沉模样,萧宇自是发现了萧墨头上的伤,憋着好奇心想问很久了。
其他臣子不说,可是谁不想知道怎么回事,他们霆黎的战神,几时伤了门面了?
呃,上次确实有这么一回事,不是嘴唇被咬了,难道又是辰王妃?
众大臣挤眉弄眼,互相交流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,嘿嘿!又是夫妻之间那些不可言说的二三事,辰王夫妇,玩的有点大呀!
这门面都伤了,还不知身上是个什么情况呢!
灼热、好奇的眼光时不时的在萧墨身上扫视,更有甚者,还存了恨不得扒了衣服验验伤的心思。
早朝也就无本可奏,皇帝正要退朝,一太监略带惊慌的进殿跪下,“陛下,辰王妃求见。”
辰王妃?众大臣迅速的扭过头望向殿外,难道昨夜玩大了,辰王妃受了重伤,来为自己鸣不平?
这种事不好闹到朝堂来吧!齐刷刷的回头去看萧墨,果然从他那向来冷漠的脸上窥到了一丝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