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嫂,你是为了墨王兄,还是因为与他有什么约定?”
萧宇眉眼深沉的看着她,“你冷静的调度着一切,这般用心,是否因为对墨王兄动感情了呢?”
南宫若无声冷笑,她若动了感情,她会痛,会死,所以,她无比确信,她没有对谁动任何感情。
“无端的猜疑,是对我能力的否认、质疑跟侮辱。”南宫若冷漠的睨着萧宇,“萧宇,在你眼里,我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吗?”
萧宇看她冷漠的眉眼,透出的认真,摇头笑着,既有几分无奈,又有些好笑,“是,没有谁在感情面前,还能如此冷静,是我肤浅了。”
朝堂上一扫之前的阴霾,萧墨不在,朝堂氛围都轻松一些,萧旭出头的日子也便多了些。
都在议论萧瑾的婚事,当事人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,皇帝倒是一脸认真的听从各位官员建议。
有几个想提萧墨赈灾一事的人,话刚起,就立即被旁人抢了话,在这里,辰王是被他们可以忽略的人。
萧宇视线冰冷的划过众人的脸,江南水患,无人问津,却在这里谈些鸡毛蒜皮之事,倒是一群‘有用’的废物!
从前他敷衍惯了,也见怪不怪,可自从他墨王兄多了点人情味后他发现,其实他没有那么的不好相处,他很在乎这个国家跟百姓。
不是为了一己之私,而是真正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,他曾踏上战场,站在离死亡很近的地方,他看到了无数生死,他保家卫国,一直都在为这个国家而奉献牺牲。
最好的年华都是在战场上度过的的,没人关心他,只在乎他能不能护住这个国,反而在他为这个国家带来和平,无人敢涉足,觊觎的时候,却想着对付他。
狡兔死,走狗烹,他的能力尚未榨干,就因为被忌惮,他的父皇,兄弟们都在想着除掉这个霆黎的功臣,真是令人寒心。
谁能怪他一直冷面冷血,世人都不曾善待他,还在奢望什么!
“父皇怕是不记得江南水患百姓流离失所了吧!墨王兄前去赈灾路上,诸位就在这里谈天说地,说些鸡毛蒜皮,无用的废话,怎么,闲的很是吗?怎么赈灾之时,不毛遂自荐呢?”
萧宇冷声讥讽着,这些东西,没一个有用,还在这里聒噪,听在耳里,只会令他更加厌烦。
殿内一时寂静下来,张祁书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,道:“轩王担忧,陛下又岂会不担心呢,只是此事担心又有何用?辰王本事那么大,赈灾岂能难得住他?”
立即有人附和他,“太傅言之有理,睿王婚事也提上了日程,都是大事,总不能厚此薄彼吧!”
厚此薄彼,萧宇只觉得听到了一个大笑话,萧墨的婚事草草了事,敷衍收场,自始至终,无人庆贺,可萧旭、萧瑾的婚事在朝堂上都在大肆渲染,说的要弄得好生热闹。
“诸位学问好的很,厚此薄彼用在这上面,倒是不觉得有丝毫不妥,真是好的很。”萧宇冷冷扫了他们一眼。
对着皇帝躬身道:“既然无事可奏,儿臣便先回去了,听说昨夜辰王府外就有不少狼心狗肺的虎豹豺狼在外面窥伺,想必也是不安全的,儿臣也前去瞧一瞧。”
皇帝不悦的皱了皱眉,最终什么也没说,挥手示意他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