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柯:“……”
十分钟后——
虞柯站在他哥床边,死活不敢坐下。
季寒舟坐在自己的床上,左手捂着脸,右手捂着腰:“昨晚我问你行不行,你说行,我就……”
顾言喻一个眼神杀过去:“闭嘴。”
季寒舟一秒闭嘴。
顾言喻看着虞柯:“你说。”
虞柯被那杀人的眼神射的浑身一激灵:“我我我……我昨晚问你行不行,你说行,我就……”
顾言喻:“你也闭嘴。”
虞柯:“……”
虞柯挪到季寒舟床上,坐下。
两人肩并肩,颇有两只二哈挣脱缰绳,又被主人拎着耳朵揪回家,跪在搓衣板上瑟瑟发抖的风范。
三人都不说话,虞柯偷偷在房间内扫了一圈,看见季寒舟床头桌上放着的罐装啤酒,顿时明白了顾言喻昨晚为毛那么“癫狂”。
“你给我哥喝酒了?”虞柯转头问身边的人。
季寒舟看这架势,似乎是曾经发生过不得了的事。
紧接着虞柯就小声说:“我哥,喝多了,连狗都能抱着睡,他昨晚,可能是把你当……”
“我没聋。”顾言喻斜他一眼。
虞柯:“……”
大概是前年,顾言喻第一次陪虞柯回家,晚上吃饭的时候顾擎很高兴,拉着两个儿子喝了几杯农村带来的自酿高粱酒。
这酒当时喝没事,结果越往后越上头。
以至于那天晚上顾言喻非要抱着楼下邻居家的大金毛睡觉,还管金毛叫小弟。
虞柯看得那叫一个震惊。
他哥抱着狗,一本正经地说:“以后咱俩各论各的,你管我叫哥,我管你叫爸。”
虞柯:“……”
顾擎:“……”
最让虞柯欲哭无泪的是,他哥还试图把他和大金毛拴在一起……
往事简直不堪回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