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娘:“……”
黄昏时,暖橘色的西洋照射在大树上,大树下的柠乐半边侧脸因为夕阳的光更显的精致又柔和,叫懒懒玩弄着一根稻草的盛世一时半会的都移不开眼。
看着苏柠乐缠着发丝的簪子,他伸手过去,将簪子往外一抽——
柠乐意识到,伸手去阻止时,已经晚了,一头青丝轻轻的身后缓缓落下,她回头,不解的看着他手里的簪子,问“世子,你又做什么?”
喜欢簪子?
说一声她送他啊!
盛世没说话,一双凤眸静幽幽的看住她,眼底一种奇妙的情绪慢慢的,遮也遮不住的浮现。
柠乐看到,心头一慌,眼见他倾身过来,猛的起身要退后,他的手却已伸来,擒住了她的手腕往他身前一带,接着手转移,扣住了的后脑勺压下,在她含着恼怒又透出几分焦急的一声“盛世,你敢”中,唇没轻没重的压下,贪婪的吸吮,侵入,以嚣张的表示——我就敢!
酒楼——
日上午时,阿七百变不腻的在打算盘,忽的,有一波人蓦地闯了进来,将酒楼里的东西砸的砸,丢的丢,吓跑了客人,砸坏了东西。
“滚滚滚,不想死的还不都赶紧滚!”
一阵吆喝声过后,酒楼里被砸的不成样子。
阿七眉眼染上一丝冷怒,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,砸东西啊。”
“啊,是杨家酒肆掌柜的儿子。”
这群人,砸了东西后嚣张的离去。
小二看着一地狼藉,恼怒的跺了跺脚,“阿七掌柜,酒店都叫人砸了,你怎么还在记帐。”
“不记怎么讨帐?”阿七落下最后一笔,说,“走,去衙门。”
柠乐的院子,听说安正派人找自己,柠乐很疑惑,“有说什么事吗?”
“有,阿七管的酒楼叫杨家酒肆老板的儿子给砸了,阿七将人告到衙门去了,不过听说酒肆老板想和解,阿七说他不能作主,让你过去。”
柠乐进到衙门时,阿七安正和那位老板都在,老板年过古稀,一见到柠乐就连连赔醉,“苏公子,你的损失我会照价赔偿,只是请你莫要告我那不孝的儿子了。”
安正抓了抓头发,诚恳的开口说“今朝,杨老板是本地的酒肆老板,当年没少做善事,我也曾蒙他一次相助——”他没再说下去,不想以二人的交情做道德绑架,
柠乐看了看那位老板——
向阿七微微的点头,对他说,“我们愿意和解,不过可一不可再二。”
杨老板大喜的立即表示,“这事绝对不会有第二次,否则,我宁可打断我那不孝儿的腿,也不会叫他出来给你添麻烦。”
有了这表示,就好办多了,阿七和杨老板签了和解契纸,有安正做中间人,双方和解。
送走了杨老板,安正一回身,就迫不及待的问,“你这额头怎么回事?”
阿七也好奇的看来。
柠乐摸了摸额头的淤青——俏颜微微的有些黑线。
安正立即的联想到了世子这几日被禁出柠乐府院的事,脱口而出道,“难道世子终于忍不住动了贼心,强迫你不成,反把你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