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公输攀楞在当场。
隔了好一会,他才盯着夏盈盈,严肃道:
“盈盈,你刚才说的没错。”
“结婚不单单是感情上的冲动,更是责任,相互扶持。”
“但你别忘了,结婚很大一部分,就是感情冲动才结的!责任、相互扶持,都是后话!”
“你如果真放弃了,那以后,再也遇不到叶天这样的男人了。”
夏盈盈释然一笑:
“遇不到就遇不到吧,把这份欢喜藏在心里就行。”
“叶神医虽然没和柳玉雪领证结婚,但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,互相都把对方当成生命中重要的人。”
“这些,我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一张结婚证,不过是个形式。”
“所以我这时候横插一脚,那是破坏别人的家庭。”
“我做不出这种事。”
公输攀沉默了。
他注视着夏盈盈。
他能看出,夏盈盈这番话,是发自内心。
足足过了好几分钟,公输攀终于长长叹口气:
“唉,盈盈,既然如此,老夫尊重你的决定!”
“孩子长大了,总有自己的想法,强求不得。”
“谢谢师傅!”
夏盈盈眼睛发亮:“那你能出手,帮助叶神医制作订亲信物吗?”
“这个不行,三十年前,老夫已举办封箱大会,宣布金盆洗手了。”
“再出手,坏了老夫的规矩。”
“若是被金陵宋家、李家、高家还有江省社会各界人士知道,肯定会嘲笑老夫。”
公输攀把头摇的像拨浪鼓。
“啊?那怎么办?”夏盈盈俏脸微变。
“不管怎么说,这小子对老夫也有救命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