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立诚丝毫没怜香惜玉之意,上前一步,抬眼狠瞪着许秀红,沉声喝问:
“谁让你陷害我爸的?”
“你要是不说,别怪我不客气!”
看着夏立诚凶神恶煞的表情,许秀红吓坏了,一脸慌乱的说:
“夏……夏秘书,你误会了,没人指使我。”
“夏院长喝多了,在酒精的作用下,才这么做的。”
虽心生畏惧,但许秀红依然坚定不移,将脏水往夏松涛身上泼。
“他妈的,你还嘴硬!”
夏立诚怒声骂道,“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”
许秀红不但长得漂亮,而且对殷德祥百依百顺。
夏立诚不但狠扇她一巴掌,还出言威胁,殷院长心疼不已。
“姓夏的,你竟敢打秀红,老子揍死你!”
殷德祥叫嚣着,猛扑上前。
夏立诚丝毫不惯着他,抬起右脚,一记直踹,直奔他胸腹部而来。
殷德祥没想到夏立诚动作如此迅速,防范不及,被踹个正着。
他觉得,腹部疼痛不已,一股巨大的力道袭来,向后退去。
殷德祥竭力想稳住身子,却根本做不到,一连向后退了三、四步,重重撞在墙上。
“他妈的,姓夏的,你竟敢踹老子!”
殷德祥怒声叫骂,“范仝,你我一起上,弄死这瘪犊子。”
范仝听到这话,面露难色:
“院长,您忘了这小子是个练家子,就算我们一起上,也不是他对手!”
殷德祥这才回过神来,面露郁闷之色。
据说,夏立诚从小和村里一个老道士习武,能单手开砖,他们绝不是对手。
“姓夏的,老子这就报警,让你去蹲局子!”
殷德祥面露阴狠之色。
夏松涛听到这话,面露慌乱之色,下意识便要阻止。
他对儿子的战斗力知之甚深,就算殷德祥和范仝两人一起上,也白搭,因此,并未阻止。
殷德祥的姐夫是县卫生局长,和东恒官场上的人来往密切。
儿子虽是云都县委一秘,但这是东恒,根本没用。
姓殷的一旦报警,儿子必将吃不了,兜着走。
为避免父母担心,夏立诚并没说,他被贬到殡葬中心任职的消息。
不管殷德祥,还是夏松涛,人都以为,他仍是云都县委大秘。
夏立诚见状,抢在父亲前面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