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又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若是老朽还年轻,或可不用多日就研制出根除的解药,只是现在老了,很多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,不过,老朽现在开始研制解药,说不定有生之年或可根除祁公子身体里的毒。
不过就算研制不出来,保祁公子几十年无虞也是可以。”
苏危忽然神秘兮兮地来到大夫身旁,压低声音问道:“那大夫,他这开枝散叶什么的,没妨碍的吧?”
然而大夫上了些年纪,他的声音太低,有些听不清。
“你大点声,我耳朵有点背。”
苏危又尝试着大了点声,大夫还是有些听不太清。
最后,苏危急得扯着大嗓门子脱口而出一喊道:“大夫,我是想问,祁兄他这身体不会不举吧?我苏家这一辈就清儿这一个女儿,若是影响开枝散叶这可咋办?”
苏挽清不禁抽了抽嘴角,脑中浮现出祁玉将她…的画面,她能替祁玉正名吗?
云水不禁拽了拽苏危的衣袖,面上有些羞耻地低声道:“夫君,你怎可当着女儿的面说此等闺房之事呢?”
“那我总得问清楚了嘛。”
苏危弱弱地答道。
“嗯……这个……”
大夫有些支支吾吾,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,因为他倒是也没检查过啊。
苏危见大夫这般以为是祁玉不太行,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祁玉赶紧自证清白道:“苏将军请放心,绝无妨碍。”
不过祁玉心中还是欢喜的,因为这代表苏危真的在考虑他与苏挽清的婚事。
祁玉自证,苏危这才勉强松了口气。
……
苏家对外宣布祁玉身体不适在苏府小住两日,祁玉的恢复能力还是上等的。
苏挽清期间还去了趟崔家参加丧礼,崔乌又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苏挽清痛哭。
每次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上去抱住苏挽清的,苏挽清推了好一会才推开他。
若是祁玉在,估计醋得要把她拎走了。
休假结束。
苏家的轿子分了两辆,一辆坐着祁玉,一辆坐着苏挽清。
祁玉的轿子并没有与苏挽清同路,入宫前,祁玉似是还有其他事要办。
苏挽清悠闲的坐在轿子里吃着甜品。
马车到了无人官路。
忽地。
一行黑衣人在苏挽清的周围停下,拦住了轿子的去路。
车夫是个会舞刀弄枪的,他大喝一声道:“你们是谁?胆敢拦住苏家的轿子?!”
黑衣人并没有说话,上来就是杀,车夫一人自然是敌不过十几名黑衣人的。
车夫受了重伤后,黑衣人顺利跳上了轿子,持剑掀开了轿帘。
人还未进来,轿子就已经被捅成了蚂蜂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