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多,机场候机区坐满了等待登机去往各处的人们,洛信和仲晴天也是其中的两位,坐飞机对于仲晴天来说有点忐忑的感觉,她从来没有坐过飞机,今天这是第一次。
仲晴天原来的衣服被洛信给扔了,洛信从里到外给她换了一遍,包括内衣内裤,当洛信将内衣内裤丢向她的时候,小脸红红的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,被男人扔内衣从来没有过。
洛信真是神通广大,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,就搞定了她的护照,他连见过她的身份证都没有,就能办好护照真是神奇,有钱人的世界,她永远也想不通是怎么办到的。
“借你手机用一下。”仲晴天觉得她必要向纪流简汇报她可能两三都不回去了,让纪流简不要担心,她可以很肯定地想,纪流简是绝不会担心她,只有她惦记纪流简还差不多。
洛信不知道她要打给谁,反正打给谁也不是他想管的范围,他和仲晴天认识才不到两天而己。
“给你。”把行动电话递给她,洛信捧着ipad上网,最多的还是关于洛家的新闻。
仲晴天走到一边,拨通纪流简的号码,那头传来一个不耐烦地声音:“有事快说。”
“是我,仲晴天,纪流简我今天不回横滨别墅啦。”唉!她现在也算是和纪流简是同居室友的关系,不回去总得告知他一声吧。
“知道了。”
纪流简锁紧眉头挂断听话,深沉的双眸寒光四起,瞅着坐在大会议桌前约莫有五十多岁的老者,头灰白,眼睛烔烔有神,很是锋利,这个老人就是程韬,他创办的美洁瓷器公司,以最短的时间打入台湾市场,成为业界龙头老大,顺利进驻内地,并且展到海外,外国人总是对中国的瓷器感兴趣,这一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形成了。
飞机上,仲晴天看什么都稀奇,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,她想近距离看看云彩是什么样子的,和棉花糖是不是一样的呢?
“天儿,我们现在要先到香港,再从香港转机到高雄,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。”洛信帮她系上安全带,又给她要了杯饮料。
毫不客气地吸了口饮料,仲晴天趴在窗口,精气神十足,“我不累的。”她才不要第一次坐飞机就是睡觉。
“好,你累了和我说下。”
洛信就不一样了,他戴好眼罩头歪在一边,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,由于休息时间非常的少,他不得不得空就补眠。
仲晴天一直趴在窗口向下往,飞机由慢到快滑行,直冲云霄,平常仰望的白云,此时移在了脚下,依旧是蓝蓝白白的,仲晴天兴奋地说:“信哥哥,白云在我的脚下呀,哈哈,真是很神奇……”扭头正好看到洛信将头歪向她这边。
轻轻坐好身体,为了让洛信理好地倚在她的肩膀上,她调整着自己的身体,柔顺的黑贴在了新买的衣服上,温温热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上,仲晴天脸又红了,她低着头细细地观赏洛信,浓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,眼皮遮住的是时而温柔时而忧郁的眼睛,挺立的鼻头嘴唇抿的很紧,他似乎在做着不好的梦,嘴唇都有点白了呢。
“唉!肯定又是俞佳怡!信哥哥,你什么时候能走出俞佳怡的阴影呢?”仲晴天不忍心看如此美好的洛信一直沉浸在失恋的痛苦当中,同样的她不知道怎么帮他。
在另一架即将起飞的飞机上坐着洛言,他选择的是头等舱,身边坐着一位小鸟依人的可爱美女,剪齐的刘海,顺直的长,吹弹可破的皮肤,樱红的樱桃小嘴,乍一看,俊男美女惹人艳羡啊。
“苏珊,是你非要跟着我去台湾,若我招待不周,你可不要见怪啊。”话说的很温和,意思却很清楚,是你非要跟来,就是被卖了也不关他的事!
“言,你怎么这样说呢?我可是作为你的女伴哪。”苏珊是洛言认识的女人中的一个,洛言几乎每隔一周换一个,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跟着洛言去台湾,想借这一次增加点感情,希望能从洛言身上得到更大的好处,最好能做洛二少奶奶。
洛言妖冶的脸冷了冷:“你认为我会找不到女伴么?”每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女人,他都深知她们的目地,所以他才会一周换一个,洛中谦问他什么时候能收起玩心,他想了想,只有玩腻了才会收起吧?
“我,我……”苏珊意示到口误,只要洛言招一招手,成群结队的女人会蜂拥而至,那里还会有她的位置呢?苏珊握住洛言的肩膀撒着娇:“你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。”
洛言厌烦地抽回胳膊,问空姐要了个毯子蒙头就睡,苏珊不满地嘟起嘴巴,也问空姐要了个毯子放在腿上,拿着手机玩游戏,她的手指很用力,像是在泄对洛言的不满。
高雄某处的红色城堡里,有一位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坐在窗前,修长的双腿盘曲于地摊之上,长的酒红色波浪卷随意搭在她的肩头,一双桃花眼流波宛转,绯红色唇瓣蠕动着:“想必你也来了吧?纪流简,我等了你好久,好久。”
纪流简和程韬谈完事情回到下榻的酒店,好像很累似的平躺在松软的床上,双手垫在头下,脑海里忽然想起仲晴天给打他过来的电话,她好像说,今晚不回横滨别墅。
“她不回别墅能去哪里?”纪流简立马坐起身,回拨那个陌生的号码,不管他回拨几遍,电话一直处里关机状态,机械地女生提醒他:“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,请稍后再拨……”
“仲晴天用的是谁的手机?”难道她逃跑了?纪流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若是跑了还会打电话给他吗?傻啊,跑了还打电话过来。
飞机在仲晴天昏昏沉沉的时候降落在香港,洛信也醒了,他推了推快要把哈利子流在他身上的仲晴天,轻柔而笑:“到香港了,天儿,不能再睡喽。”
“啊?哦。”仲晴天揉了揉双眼,,飞机已经停了,大多数人已经下了飞机,仲晴天收好毯子,跟随着洛信走下飞机,望了望阴沉的天空,打了个哈欠,“一会儿,我们干什么去?”
“直接转机,天儿能吃的消么?”洛信看了看时候,离宴会没有多长时间了,他希望能赶得上。
“能!”吃不吃得消,他还不是一样要转机,算了,看在吃住全包的份上,她就忍住就要出口的牢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