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流简连系洛信拿到仲晴天的签证,把仲晴天带回大6,仲晴天对于台湾之行心有余悸。从此她决定离洛言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纪流简忙公司的事情,大部时间别墅里都只有仲晴天一个人,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,不过她也没闲,努力练习她的老本行,一双对金钱充满期待的贼眼无时无刻不在巡视纪家别墅每一个条落。
就像现在,她按照书上所说地毯式搜索那些东西值钱,或者那些价值有提升的空间。终于,在她找遍整栋别墅找到一条亮瞎眼的项链,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,激动?澎湃?no,no,no,都不够!快疯了才最贴切。
“哎呦,好东西随便扔,败家子!”
她边痛骂纪流简边从床底下爬出来,找个精美的盒子把项链摆好,心满意足地蹦蹦跳跳跑下楼。
打算出门找个珠宝店卖个好价值,一串清脆的电话铃声叫住了她。这个时候能是谁打来电话的呢?仲晴天捏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,不会是纪流简查她在不在别墅吧?
“喂?”
“喂什么喂?仲晴天,怎么这么久才接?你在我家干什么呢?不会是找我的保险箱吧?”
仲晴天不满地撇了撇嘴,如果她找到保险柜,才没有接电话的闲工夫呢!“放心吧,我乖的很,纪流简,你好好上你的班吧,我向你保证,我没有动你家的东西。”
“你拿什么保证?”纪流简也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人的,没有相应的筹码,他是不会信的。
拿什么?仲晴天往自己身上看了看,连衣服都是纪流简准备的,用什么保证呢?忽然,她想到了一个对她来说最毒的誓言:“如果我手痒动了你家的东西,就让我爱上你!永远受你的折磨好不好?”
“不会吧?这么毒!你要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你的男人?”
安东尼送来一杯咖啡,自从李冰做了苏晓南的秘书,纪流简学乖了没再敢招新的女秘书进来,而安东尼不嫌累地连端茶倒水的工作也做了,他也害怕那天也像仲晴天误喝了纪流简的咖啡,然后就被下了药啥的,虽然他不知道仲晴天为什么会突然好了,虽然他也不知道纪流简是怎么帮的忙,但是,他知道自己若中了纪流简会直接把他随便扔给一个女人。
纪流简示意安东尼把桌子上的文件拿走,继续和仲晴天讲电话,听到仲晴天信誓旦旦,若再偷他家的东西,就爱上他,永远受他的折磨,哈,这种誓言她也敢想出来?看来她决定安分守己啦。
仲晴天赴死般地郑重对着电话起誓:“老天在上,我仲晴天若是再动纪流简的东西,就让我深爱他一辈子,永远也不离他,就算他往死里折磨我,也不离不弃!纪流简这样可以了吧?”这样再不行,她可不知道怎么办啦。
“好!成交。”很满意听完她的誓言,纪流简爽快地答应了,纪流简想仲晴天应该不会拿她的终身大事开玩笑,这次就信她一回。
可是,仲晴天接完纪流简的电话之后长长吐口气,抬头望着水晶大吊灯疑惑地说:“刚才我好像指着水晶灯的誓,这么说……誓言可以不算,我其不是可以……嘿嘿……”
晃了晃手中精致的盒子,仲晴天贼笑出声,她必须在纪流简回来之前将项链卖出去!可是座机又响了起来,她不满地噘着嘴:“纪流简,你不放心的话,我宣布爱上你的誓言就此取消!”
莫不是座机里的轻微呼吸声,仲晴天会以为有人打骚扰电话。不是纪流简啊,那么是谁呢?仲晴天小声问:“你好,请问你找谁?”
另一头传来两声咳嗽声,接着是一个慈祥有力的声音:“小简不在?你是谁啊?”
“小简?”仲晴天脑子不够用,“你是说纪流简?”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这么称呼纪流简啊?
“是啊。”里面回答的也快。
“他不在,我叫仲晴天,是他的……佣人。”除去贼这个职业,没想到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啊!
“佣人啊,别骗我啦,我知道你是谁?”
那头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,仲晴天怎么感觉是那么的兴奋呢?“我真是佣人!”靠!她从来都没有如此坚持自己的职业。
“小简和你在一起多久啦?”
那头换了个女声,话怎么听怎么那么暧昧呢?仲晴天知道那边似乎误会了什么,她连忙撇清和纪流简的关系:“对不起二位,我和纪流简认识不足半个月,算起来也就十天左右。”
“十天是长了点儿,问晴天你个问题啊,你现在是和小简住在一起吗?”
“对啊,我住他的卧室。”这点纪流简做得像样子,没赶她睡地板。
“什么!你睡在他的床上?”
声音毫无预兆的调高了,仲晴天吓了一跳,赶紧把听筒离耳朵远些,她睡了纪流简的床,纪流简只好去客房睡,有什么不对么?
“是啊,他把卧室让我给,自己睡客房,怎么了吗?”
“这样啊!”调高的声音颇为失望,好像还不死心地又问:“你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就没生什么吗?我是说你们俩个有没有在一起那个……我不太好说出口,就是那个啦……”
“那个?是哪个?”仲晴天回想和纪流简在一起所生的事情,统共没有几件事情,要是最记忆犹深的莫过于那一件!纪流简趁她中媚药和她生了不正当的关系,想起这些,仲晴天义愤填膺脱口而出:“纪流简那个混蛋霸占了我的第一次!我要将他千刀万剐再分尸!”
“呼!”另一头竟然松了一口气:“这样的话我就放心啦!小简也不是非梁雨薇不可的。”
仲晴天听到胸腔里“咚”地一声,好像有东西落入水里似得,第二次,她又听到了梁雨薇这三个字,对于电话那头的人,仲晴天起了疑心:“你怎么知道梁雨薇啊?为什么一直问我和纪流简的事情?”
“呵呵,我当然知道啦。”里面传来一阵笑声,好像很满意她的问题,好半天才笑道:“因为我是他妈妈!”
她狂汗!弄了半天原来是纪流简父母打过来的电话,怪不得问了她和纪流简的好多事情!她再狂汗!纪家人真是另她不敢恭维,八卦他们儿子的事情还能那么兴奋,真是奇葩的家庭,怪不得纪流简心智会长扭曲不健全呢!
忽然,仲晴天想起什么似得,抓起被她吓得扔掉的听筒,抖着手指放在耳朵旁边,纪流简父母的听声没有了,只有一阵忙音,她心道:完啦,完啦,彻底完啦!仲晴天有种想去撞墙的冲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