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,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你如何与神兽如此亲近?”那老人缓缓开口。
“它受伤的时候,我和其他人一起救过它。”
“蚊子打哈欠——好大的口气,神兽虽与你亲近,怎么能如此污蔑神兽。”
旁边还有人骂道:“屎壳郎戴面具——臭不要脸,神兽怎么会要你救治。”
“卖布不用剪刀——胡扯吧你。”
这些人,似乎,很喜欢说歇后语……
覃书淮急忙入乡随俗开口道:“老太太纳鞋底——千真万真,前些日子,我还在隔壁的山上帮它找些枝叶做窝。”
旁边有人站出来澄清:“前些日子,我看见她了,确实在林间抱了好多枝叶。”
覃书淮不禁汗毛立起,这几日上山,原来都是被监视的嘛,尽头寨的村民对这些人毫无所知,他们倒也维持着平衡。
“看来是神兽选了你。和尚的脑袋——没法了。”上方的长者缓缓说道。
“是啊是啊,和尚脑袋不就没发嘛。”覃书淮声音有些抖,此时还不敢提卿远知的事情,静观其变。
之后,族人们争相进贡一般,献上自己打猎的食物,大多是生肉,还满心欢喜地看着覃书淮,希望她当场,连骨头带血丝地吃下去。
最可怕的,不是有人将一个人头头盖骨做的酒器呈上来,而是穷困之家无以进献,索性当场砍掉自己一条胳膊,一条腿的,表达最诚挚的祝福。
覃书淮看见这些内心OS:这哪是祝福啊,这是诅咒,是威胁,是恐吓!
随后卿远知被抬了出来,他似乎被殴打过了,整个人软塌塌地,由两个健壮的男子抬上来,覃书淮泪水立马盈眶。
卿远知白色的衣裳已经被抽打地破破烂烂,露出里面的血肉,他本是任人摆布地躺在地上,听见覃书淮的哽咽声,睁开一只眼,发现是她后立马坐起。
却看见周围的人似乎对覃书淮很好,转而皱眉提醒她,不要说认识自己。
这一皱眉,引来旁边人的不满,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,带血的内脏被丢在他身上:“不许看大人。”
覃书淮小心问道:“为什么抓他?”
老者因为常年打猎,并没有胡须留着碍事,他摸摸下巴,说:“我们在他身上看到神兽的羽毛,您救的,想必就是他伤的那只。”
覃书淮不禁心惊,旁边一人着急补充:“他还说自己救了神兽,救人怎么会伤人!”
“对,伤口自己会好,找巫师多念些咒,就会好得更快。”
那老者不管覃书淮通红的双眼,顾自说:“后日,我们要拜山神,他身上罪孽深重,就拿他祭拜。”
“不,不行。”
覃书淮转身,遇见那老者冷峻的眼睛,毫无一丝暖意:“这些日子好好招待着,不能污了神灵。”
他顿了顿,深深看向覃书淮,“和大人关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