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漫不经心地抽出鞭子,将两人捆作一团,拖至水渠边。
“我看你们这般脏,给你们洗洗脸吧…”
“你这个该死的只那…放开……我们…”
“哎呀,嘴巴也挺脏的。陈皮,再给她俩好生洗一洗…”
“姐姐说你们洗,你们就该感恩戴德。废什么屁话,多嘴多舌。”
陈皮按着他俩的头就沉了水,毫不在意的被人使唤。
“天气这般寒冷,水里是不是很温暖呀?”
“我要杀了……你们……支那猪…”
“哦,她说还要多洗两遍。那就成全你了吧,看我多善良呢!”
江南念如同戏弄老鼠的猫儿,将他俩数次按入水渠。
待到两人快要窒息,再将其提出,直至他们受不住折磨,交代了长沙城的中的汉奸和探子。
“早这么乖,何必受这么多罪。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带着笑意的江南念缓缓抽去凉子小姐腿上绑着的匕首,在她惊诧的目光中,冰凉锋利的匕首快速划过她的脖颈。
江南念眼神中带着警告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你们说错了,我不仅是张家人,还是让你们倭寇闻风丧胆的江南君!”
匕首抵住她的脖子,猛地一划,凉子小姐的鲜血喷涌而出,溅了避无可避的裘德考一脸。
他整个人都愣住了,身体被陈皮用脚踩着,无法动弹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看似美丽的女子,竟然如此心狠手辣,丝毫不给人留活路。
“哎呀,裘德考先生,真是抱歉,杀头猪时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脸。你不会怪我吧?”
江南念装作一脸惊恐,声音娇柔,手中却拿着匕首慢慢比划着。
仿佛他的回答稍有不满,她也会给他来上这么漫不经心的一刀。
“不介意,不介意,江南君好刀法。”湿漉漉的裘德考深吸一口气,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惧。
她简直是美艳又无比又让人感觉恐怖的撒旦。
刚走出幻境的张日山看到他们几人,便走了过来。
他一见到江南念,差点难以自持,想要上前拥抱她。
至于陈皮,他只当是他和裘德考起了冲突,并未多想在意他。
因而,他虽想狠狠的把江南念搂怀里一诉相思之苦。
而对上摆出威胁神态的陈皮,仅是凶狠地眼神一瞥,仿佛张日山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“秘密。”江南念眼睛眯成弯弯月牙儿,手指竖在唇边,透着猫儿般的狡黠。
“我记得她是日本会馆的凉子小姐,她怎么了?”张日山看了一眼已然断气死不瞑目的人。
“可能是凉子小姐心魔难除,想不开自杀了吧。裘德考先生太害怕了呢,我们善良又可爱的陈皮正在好生安慰他呢。”江南念依旧漫不经心的淡淡笑着。
张日山“………”陈皮可爱善良?
陈皮:“…”姐姐夸我可爱了……嘿嘿嘿嘿…
至于裘德考,心里在骂江南月心狠手辣,陈皮助纣为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