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关又怎样?”任西洲这时却只想要欺负他,粗粝的拇指碾压柔嫩嫣红的唇瓣,“还是江总怕被人看出什么?”
江川听不得这种混账话,忍不住抬腿去踹他,却没想到正中下怀,被人一把攥住了脚腕紧接着压在了床上。
“江川。”任西洲手掌撑在他身侧,几乎是目光灼灼,“我很想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江川心弦被轻轻撩动,满脸涨红活像个早恋的学生,好半晌后才小声说道,“我也想你……”
任西洲却不肯轻易放过他,非得逼问出点真心话,“有多想?”
江川被他盯得害臊,却仍然拿架子唬人,“住口……别问……”
任西洲再度低笑一声,俯下身来捧住白嫩而又汗湿的脸颊,然后深深亲吻上去。
倘若唇齿说不清,就用别的来偿,他从资本家这学会了无赖,现在是一丁点亏都不肯吃。
这一夜不说是苦头吃尽,也得精疲力倦。
清晨朦胧薄雾在林间蔓延,微风透窗,吹得纱帘曼妙摇摆,却也散不净一室暧昧气息。
凌乱床榻上,江川闭目安睡的模样就如同瓷娃娃,浑身瘫软无力,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斑驳点点,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。
任西洲几度伸手,撩起额前碎发试探温度,而后又将人小心抱起,嘴对嘴渡过去几口温热茶水。
大概是睡不安生,江川的眉头拧动了两下,便睁开一双疲惫至极的眼来,“……几点?”
他没想到自己的嗓音竟然沙哑嘲哳,昨夜的极情纵欲在此时漫上脑海,让他再度涨红了脸颊。
“十点。”任西洲掀开被窝躺进去将他抱住,并轻轻在额头上落下一吻,“你可以再休息会。”
“睡不着了……”江川这时只觉得头痛,懒散而又疲倦地瘫软在床榻上。
他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,经过一晚上的发酵,寿宴之事应当已经传得沸沸扬扬。
他倒是不怎么担心江天,大哥既然有办法混入寿宴,自然也能够全身而退。
然而出人意料的是,本地热搜榜单上竟然空空荡荡,媒体小报们竟然连半个字都没有提起。
“家丑不可外扬。”任西洲在这时淡淡道,“这种事不可能见报的。”
江川抬起眼看他,“你似乎很了解。”
“在周家见得多了。”任西洲不可置否,“扈子音与周天和离婚的消息至今还在压着,每年还得支付狗仔记者们一笔不小的封口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