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说的我都说了个遍,依我看,霍寒会有所怀疑的,当然,第一怀疑的,就是我来这儿,她问我究竟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你怎么说?”
对方的口吻有所迟疑。
“那个……当然是,我说我调查到的,放心吧,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。”
似乎是终于是有了些松懈的感觉。
叹息了声,“计划事前就约定好了的,既然如此,我也想知道,究竟为何,过去和现在而言,会有怎样的不同。”
“你要的不同,排除万难,只有等你自己去创作,明白吗?”
“我?”
“当然,你。”
呵呵,内心两声淡泊的冷笑。
姜婉烟听见他话里对自己的奚落,还能如何,原则意义上,她本就没有申辩的道理,要说,墨霆谦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全新的解释,那其实大可称为天方夜谭。
这次的合作,她认为胜算,好像也没多大,可一个人,一旦有了贪心,邪念,这些基础意义上的事情,就会源源不断,壮大内心的自我否定。
负能量聚齐起来,就会倒戈一方,美其名曰,称之为正义。
尽管姜婉烟是认识不到这一层的见解。
“人定胜天是吗?我要是这次,全部赔了进去,可怎么办?”
她绕有意味说之,一道幽暗的路况,毫无尽头,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能将人的身影,全部吸附裹腹。
仿佛随时随地,就要将她吞噬覆灭。
“你输了,我也输了,都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,火来了,都别想逃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,那我可就真放心了。”
简短的一通电话,大约五六分钟。
招来了一辆出租车,姜婉烟随后上去了。
………
房子里的卫生间。
“呕……呕……”
呕吐的迹象越来越严重了。
这已经是霍寒第三次吐了,酸水都要呕出来。
“宝宝啊,你能不能乖些,这让妈妈怎么受得了?”
气若游丝的声音,几乎是她最后的支撑了。
女人将衣服掀了起来,露出一圈洁白的肚皮,隆起的扩张,充满了美好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