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——
“为什么…?”
啪——
“为什么…?”
这是两个执着的汉子,一打一问,打的没多打一下,问的,没问过别的。
啪啪啪,水泄不通的人群腿肚子哆嗦,听不到一丝杂声。这场面,他们还是头一次见,尤其被打的凄惨哀哀,打人的却面色淡淡稀松平常。
单调的重复中,响起渁竞天佩服的声音:“敬他是条汉子,几鞭了?硬是不吭一声。”
众人要跪。
梁老板眼皮子猛抽。
父母官嘴皮子哆嗦了又哆嗦:“寨主大人,是不是把他嘴里麻片取了?小人觉得他要交待。”
下官都直接改小人了,父母官真怕了,祖宗,您赶紧走吧。
常有福冷冷睃了眼,就知道他们对这些小人太客气。
渁竞天面无表情看着父母官。
看得他直流冷汗,喏喏:“是,是小的失言,失言…”
渁竞天一拍旁边装粮食的麻袋:“原来如此,大人怎的不早提醒我?”
麻袋里头装着的麦粒哗啦啦流出来,袋子烂了。
这可不是硬物,软的才更不易击碎,可这装着粮食的袋子竟然被拍烂了!不是拳手,是巴掌!
父母官后槽牙疼,这要是落在自己脸上…
“拿开拿开,一个个没眼色的。”
父母官想哭,这是说他吧?
麻袋片子一取下来,就响起杀猪般的惨嚎,还是三头猪同时被杀的那种。
众人腿肚子哆嗦的更厉害了,这得多疼啊,肉多更疼啊。
“我说,我说,我说啊——”
啪——
“为什么卖高价粮?”
“我都说了我要说了,不要打我了——”
啪——
“为什么卖高价粮?你还没说呢。”
“我只是想多卖银子啊,我只是啊——”
又是一鞭子。
“我说了,不要再打了。”
“为什么卖高价粮?我们寨主没发话呢。”
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