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莫言置若无闻,反倒抱得更紧。一手托着她圆润的侧腰,一手在她腋下撑着。
“你是本宫的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道理,你当明白。”萧莫言明明是气恼皇贵妃,口吻多少有些严厉。
“奴婢,谨记殿下教诲。”阮翛然别过脸,想要逃离太子贴面耳语的红唇。
她这才发现,身后秦荣等人并未跟过来。
这条路似乎不是回东宫的路,也不知萧莫言这是要带她去何处。
前面到了一处院门口,穿过门洞豁然开朗。
暖风怡人,旗帜飘扬。
定眼望去,原来是骑射练武的校场。
有太监迎过来,萧莫言挥手不理人,将阮翛然带入一间房舍内。
房内陈设简朴,自比不得东宫。
一套红木圆桌椅,一张供人歇脚的红木镶玉软榻。
墙角有一张红木的山水屏风,应是平日里供太子更衣所用。
方才相迎的太监,叩门送入两套墨色练武服。
阮翛然识趣接过托盘,那太监便告退关上了房门。
“殿下,是要更衣吗?”
阮翛然明知故问,已然行向屏风后。
她将衣衫,放置屏风后的长案上。
闻见萧莫言过来的脚步声,取出一套稍大一些的习武服,准备伺候他更衣。
长案上的香炉中,焚着兰花香幽远清甜。
她回身,被惊了一跳后退。
萧莫言紧贴她身前而立,见她磕了后腰,叹道:“本宫,又不吃人,你为何总被吓到。”
萧莫言将她手中的衣衫抢过,扔到了长案上。
他径直伸手去解,她腰上的革腰带。
“殿下,你这是作何?”阮翛然不由胡思乱想,莫非萧莫言脱她衣服想要假戏真做。
霎时,她面红耳赤,死死揪住腰带不撒手。
萧莫言指了另一套习武服,解释道:“你换上那件,随本宫去练骑射。”
“奴婢,自己来,请殿下,回避。”
阮翛然面上一青,为方才的想入非非发耻。
萧莫言端着一本正经,忍笑道:“你没想错,本宫,要亲自为你更衣。”
阮翛然杏眸惊慌失色,嘴上逞强道:“殿下,这是要坐实,奴婢狐媚惑主?”
“狐媚惑主,若是你从前那般模样,旁人或许信,如今这般谁会信。”
他言笑晏晏,一把将她的手拿开,一气呵成扯落腰带。用力一扯,外衫随之滑落。
初秋仍旧燥热,她内里只着了贴身的心衣。轻薄绯色菱纱的心衣,难掩玲珑酥软。
萧莫言耳根发红,目不转睛凝着雪肌,嘴上支吾怪起她:“你,怎地,穿得如此之少?”
他方才用力过猛,连带那心衣系带摇摇欲解,几近脱落。
阮翛然惊羞交加,斥道:“殿下,什么时候成了登徒浪子了?”
萧莫言倒吸一口气,眼色迷离低哑道:“是你,先勾搭的本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