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梵辰看着手里的文件,嗯了一声。
怀叔默默地下去了。
直到黑夜降临,谢梵辰都没有闻到那股熟悉的玫瑰花香。
所以昨晚真的只是一个梦吗?
谢梵辰垂眸看着手心的玫瑰花。
那这个怎么解释?
南婧确实没有时间来这里,她现在正找人算账呢。
一间豪华的公寓里面,男人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,和照片中的人一模一样。
想起祖上流传下来的祖训,他就浑身发抖。
南婧穿着暗红色的裙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害怕而腿软跪在了地上的男人。
她淡漠地声音里带着威压,“谁给你的胆子敢卖我的庄园?嗯?”
男人连忙说道:“对不起,公爵大人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”
他们一脉的目的就是为了守护玫瑰庄园,等待着主人的归来。
玫瑰庄园里的东西够他们一脉生活千年了,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们一脉越来越凋零了。
而面前的男人则是他们这一脉最后的人了。
他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着养大的,随着父母的相继离世,他也染上了赌博,输光了家产,最后把目光放在了玫瑰庄园上面。
南婧是想要杀了男人的,虽然世界之道不允许,但是不过是遭到一些反噬罢了。
但是好歹他们一家祖祖辈辈都在守护着玫瑰庄园,南婧放了他一条生路。
把他所有关于玫瑰庄园的记忆都给消除了,顺便在他心里下了心理暗示,一旦提到玫瑰和赌博二字全身都会发疼。
这是惩罚。
解决完这件事之后,南婧就回了玫瑰庄园。
她看着陌生的气息都没了的时候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打了个响指。
刚刚沐浴完穿着深色睡衣的谢梵辰感到手心发烫。
他低头看手心,玫瑰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,花瓣动了两下。
他思考了几秒,换了一身家居服,才离开房间去了主卧。
轻轻地敲了两下门,里面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。
谢梵辰推门进去,入眼的是如藻般的卷发,发梢带着暗绿色。
南婧今晚穿了一身暗红色的裙子,其他女孩子穿暗红色都会显老气,可是在她身后却有着说不出来的韵味。
“干得不错!”
谢梵辰站在门口,进来几步,把门带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