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父安抚她三轮实用又安全,给她买了最漂亮的三轮,粉色系的凯蒂猫,可惊羡一群小伙伴。
所以她到现在也没学会自行车。
没有暴风雪,天气晴朗碧蓝,云岁站起来伸展腰身?,热咖啡重新还给柏言诚,“我再去试试吧,总得摔几个跟头,证明我来过。”
自个儿突然开窍了。
可惜乌鸦嘴,还真摔了不少跟头。
看她像只雪狐似的埋在那里一动不动,柏言诚唤她两声,没动静,过去拽了下帽子上的两颗毛绒球,“岁岁?摔傻了?”
还是没出声。
“岁岁?”他声色略急再度喊她,低头去看的时?候,手?下的人不知何时?掬满一掌心的雪,直往他这里?洒。
他睫毛和鼻梁都挂着白雪,黑色短发也被染了小片,恶作剧得?逞的云岁终于看乐,梨涡浅浅勾着弧度。
这回算是柏言诚小看她,随手?抓起一旁的粉雪,也朝她扔去,她早有准备,灵活躲开了,起身控制脚下的滑板,急于逃蹿的缘故,竟顺畅地滑落下去。
随着身影越来越远,越来越小,柏言诚再看时?,人已经?追不到了。
玩累了,云岁呈现一个“大”字,躺在雪地里?,遥望远边的天和山峰。
“让我好找。”柏言诚将点杖放到一旁,在她一侧坐下。
此时格外寂静,上空无云,风雪惧停。
“二哥。”云岁唇间吐着一团朦胧白雾,声音却格外清晰,“我们分开吧。”
他不甚惊讶,拨了拨她耳鬓的碎发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想分开。”
柏言诚俯身捏了捏她的下巴,了然轻笑,温和中藏着丝丝戾气,“宝贝,你觉得?我会同?意吗。”
不会的。
他向来一意孤行,不管旁人的感受。
云岁别过脸颊避开他的亲吻,轻声叹息,“其实,之前我们的相遇不是偶然,都是我故意制造巧合。”
“我知道?。”
她睁着的眸子眯了眯。
“我也是故意的。”柏言诚说,“不然你没机会接近我。”
“你都知道什么。”
“我们第一次想见的时候,在梁婉家里?,你一直看我。”他说,“后来下楼路过,又不看我了,搞得人莫名其妙。”
她神色松了松,坦然自若一笑,“那我们都算心怀不轨的人,但是二哥,你图我什么呢。”
不过一个普通的大学生,日日夜夜为?兼职忙碌,脸蛋素净打扮普通,说白了,是个没法给他们男人找乐子的类型,单说见色起意的话太没信服力,偌大一北城,像她这样的一抓一大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