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柯大昌他们,田裕民上了出租车,就感觉要坏了,酒劲一直往头上涌,胃里折腾得难受,出租车开了空调,门窗关得很紧,田裕民有一种透不出气的感觉,更是想吐,他赶忙摇开车窗,深深吸上几口新鲜空气,才稍稍感觉好些,等下车后,易小薇搀扶着他走到门口,田裕民从衣兜里翻出钥匙,但手摇晃得厉害,半天插不进钥匙孔,整串钥匙还掉在了地上,易小薇赶紧弯腰下去,捡起钥匙,开了门。
这次酒仗,一开始是田裕民热情相劝,后来转为柯大昌他们集体进攻,柯大昌他们个个都有酒量,田裕民这边虽有四个人,可回继光滴酒不沾,成佳刚不巧感冒了,易小薇又是个女同志,虽有田裕民苦苦支撑,可独木难支,难挡进攻.
关键时刻,易小薇豁了出去,替田裕民抵挡了一阵,喝了不少的酒,不过她的状况比田裕民稍好一点,她搀扶着田裕民,好不容易开门进了屋,两个人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几乎是互相搂抱着摔倒在床上,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,易小薇才喘匀了气息,起身要走,可刚刚走到门口,背后就被人一把抱住,易小薇顿时愣住,转过身,却见田裕民抱着他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田裕民此时醉意矇眬,伸手脱去易小薇的羽绒服,易小薇凹凸有致的身材一下子呈现在田裕民的眼前,他痴痴望着易小薇胸前两个浑圆的奶球,如同中了邪般,越看易小薇越觉得清秀可人,就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,刚刚触碰到冰凉的唇边,柔软的舌头就递了过来,两个人就疯狂地吸吮着,身体很快如同麻花般纠缠在一起,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,一步步地退向大床,再度倒下。
脱去易小薇的羊毛衫,田裕民只觉得眼前一亮,易小薇露出白皙的肌肤,上身晶莹白嫩,望着那对挺翘的山峰,摸索了半天,也没能找到打开的位置,倒是易小薇主动帮忙,伸手在什么位置解开一个扣子,两片胸。罩一下子脱落下来,田裕民轻轻向下一拉,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,洁白的,晃得田裕民有点发晕。
凝神注视,两座山峰下面,是一片平滑细腻的肌肤,往下去,那儿有一个浑然天成的小漩涡,再往下去,就是摄人心魄的三角地带.
那是一件镂空的蕾丝内裤,里面的内容,恍然若见,充满诱惑.田裕民轻轻褪下,易小薇终于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装,田裕民把她剥得一丝不挂,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细腻充满弹姓的肌肤,还有那处柔软湿地,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女人,充满着二十余年的神秘感,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,浑身发烫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而此时,易小薇在田裕民的抚摸下,不再动弹,双眸紧闭,她的气息,也越来越粗重。
田裕民悄悄从床上坐起,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,双手握住那对饱满的酥胸,不住把玩,并低下头去,从上向下,一路温柔地亲了下去。
娇喘微微,易小薇此时反应慢慢大了起来,她身子微微颤动,随着田裕民上面的动作,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田裕民的后背。
田裕民再也按捺不住,就将易小薇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,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,寻觅位置,不停地做着试探姓的进攻,在这方面,他还真是个门外汉,作为新手,他多少有点底气不足。
在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,田裕民并不气馁,反而平复下心情,耐心地寻找门径,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反复探寻,小心翼翼地扣动门扉,而易小薇似乎也有意无意地配合着他调整好姿势。
终于,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,田裕民终于得偿所愿,金戈铁马长驱直入,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。
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,田裕民顿时感到了其中的美好,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,在对方紧紧的包夹中,他就卖力地动作起来,抽送间,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,华美而欢畅,大床就在这动人的乐章中开始‘吱呀吱呀’地摇动起来,而易小薇此时也深陷其中,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,无意识地抚摸抓挠。
刚开始时还有些生涩,但随着女人的迎合,田裕民就渐渐掌握了技巧,他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,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,在草原上尽情地践踏杀伐,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,身心愉悦。
随着田裕民越来越勇猛,易小薇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,那声音飘渺而神秘,仿佛魔咒般在田裕民的耳边萦绕;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,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,女人叫得越凶,他就越用力;他越用力,女人就叫得越凶,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,互相扶持,攀上一个又一个顶峰。
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,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,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,
在女人的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,田裕民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,汩汩热流奔涌而出,那一刻,他静静地趴在易小薇柔滑的身躯上,好似飘然升上一片虚渺的天空,又像是进入一片无尽的乐土.那一刻,没有什么牵挂,没有任何烦恼,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。
两个人都闭着眼睛,气喘吁吁,田裕民意犹未尽,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欲醉欲仙的美妙感觉,此时易小薇在幸福浪潮的冲刷中,惬意地躺在田裕民怀中,沉沉睡去,田裕民怀抱着她,心中涌起无限怜爱,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,自己却因为亢奋过度,竟无法睡眠。
天刚蒙蒙亮,田裕民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,怀抱着温软幽香的,血气方刚的他已经尝到了甜头,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,他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弄起来,不一会,那里就又潮湿起来,他忙钻进被子,溜到下面,蒙着大被在里面,分开女人的双腿,悄悄捣鼓起来。
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田裕民这次倒是轻车熟路,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,不停地玩味,而下面轻轻一挥,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,他就轻轻地摇啊摇,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,温柔而写意。
女人被他弄醒,战栗着呻吟起来,田裕民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,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,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,十根长长的指甲,在田裕民的后背留下了深深的印痕.
易小薇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,叫声越来越大,双腿颤抖着蹬出,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,田裕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,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,再无顾忌。
“裕…民啊……快停下……再不停下……我就要爆炸了……”
田裕民不知底里,果然停下了.
此时易小薇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,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,微微一怔,随后猛地坐起,狠狠地咬住田裕民的肩头,轻声道:“坏蛋,别停,快,别再吊我胃口了,我好难受。”
易小薇咬得是那样用力,令田裕民有种错觉,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,被生生撕咬下来的感觉,这种疼痛激发了他体内原始的兽姓,又抱着她耸动起来,易小薇松开檀口,伏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,那气息如麝如兰,芳香宜人,吹在耳边麻酥酥的,让人难以自持。
此时的田裕民,他如同稍作休整的一匹脱缰野马,疯狂地向易小薇冲撞过去,低声嘶吼着,“我艹!我艹!”
“艹吧,艹吧,快来艹我吧!”易小薇失声地尖叫起来。
肩头火辣辣的感觉,田裕民浑然不觉,他一次次冲锋,一次次地将易小薇推向高峰,又慢慢跌入低谷,在这潮起潮落间,易小薇迷失了自我,这种体验,她从未有过,她发狂地颤声呻吟起来。
田裕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癫狂状态,什么也不看,什么也不听,只觉得易小薇抱住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气,最后仰头倒了下去。
田裕民任由她倒下去,任由她叫喊,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,如同汹涌的潮水,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岩石,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,撕得粉碎。
那浪花就是易小薇的叫声,时而柔软纤细,时而清越高亢,在田裕民充满激情的指挥下,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。
终于,这天籁之音在田裕民野兽般的嘶吼声中,退出云端,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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