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泽骞摇头,淡淡地笑,“不。我不想再反悔了。这一辈子,我们一起走吧!”
他已是老天的弃儿,不想再成为全世界的弃儿,更不想成为像昨天那明明尽在咫尺,实际上却遥不可及的春梦的奴隶。
趁这个世界上,还有安筱然这样真心地爱他的女孩在,他必须得牢牢把握住。
那样,至少他的一辈子不至于太孤单。
“我很开心你能这样坚持。”安筱然笑了,靠近他轻咬他的唇瓣,轻轻低语,“那我从现在开始就真的一头扎进去了。泽骞,记住你自己说的话,如果有一天你胆敢突然反悔,我会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哦!”
裴泽骞一惊,抬头看她,却见她笑靥如花,一脸妩媚,可是那双复杂而不再灵动的眼睛却分明有着较真的狠劲。
安筱然看他警惕地看着自己,笑容越发妩媚了,“怎么?害怕了?担心我报复?那我现在再问你一次,泽骞,你要不要反悔?”
裴泽骞皱眉,突然伸手抱住了她,一用力,就将她掀倒在床压在了自己的身下,淡淡地说:“我可不喜欢想要威胁我的女人!筱然,从现在开始,你得学习做一个贤妻良母!”
“呵呵。我当你答应了。至于贤妻良母,你放心,我当然会**我和我爱的男人的贤妻良母的!”安筱然抬起头去吻他,一只手又悄悄地伸向他的双腿之间。
裴泽骞哪里有心思再和她做这种没什么趣味的游戏,草草地吻了她一下便捉住了她的手,笑道:“你不是说忻云他们在等着我们么?既如此,那就赶紧让我去冲个澡吧!反正这种事,今后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地做。”
安筱然笑着松开了他,妩媚地冲他眨了眨眼,“也是啊!我得用你一辈子呢!可不能在今天就把你用坏了。”
裴泽骞一跃下了床,正欲走,她却突然伸手勾住了他内裤的松紧带。
他不得不转身再给了她一个极其漫长而缠绵的法式湿吻之后,她这才勉强放走了他。
半小时后,他们一起回了酒店。
进入电梯后,裴泽骞皱着眉头低头看了下腕表,“这都快十一点了,他们竟然还没打电话催我们。”
安筱然笑,“这说明他们很识趣啊!知道昨天晚上对于我们来说,是极其特殊的一晚,所以才故意不前来打扰的吧!”说到这里,她突然停顿了一下,暧昧地冲他眨了眨眼睛,“而且,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啊!昨天应该为我们的订婚很心动呢!极有可能因此也热情缠绵了一夜呢!”
“是吧。”裴泽骞面无表情,声音干巴巴地没有一点水分。
安筱然一见他这副模样,便知自己成功地刺激到了他,当下轻轻一笑抿了唇不再说话。
很快,电梯就送他们到了他们所居住的楼层,站在了冉忻云与尹霜的房间门口。
安筱然并没有急于敲门,而是神秘地将耳朵紧贴在门口,似乎想听出什么动静。
裴泽骞皱眉,压低声音说:“你干什么?”
安筱然嘻嘻一笑,“我想听听里面有没有激烈的动静啊!”
“那听到什么没有?”裴泽骞满心懊恼,觉得自己再跟安筱然这样相处下去,迟早要疯。
“没有。唉!他们俩也太循规蹈矩了,不像我们激情的时候,会在总统套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汗水。”安筱然挑逗般地轻咬唇瓣。
“人与人都是不同的。”裴泽骞淡淡地说,不再等待,曲起手指重重地叩响了门。
可是敲了好久的门,都没有人前来开门。
安筱然终于拉住了他的手,低声说:“别再敲下去了。现在只怕他们还在ml呢!咱们别再这么不识趣了!”
“现在都十一点多钟了,难道他们不要吃饭么?再怎么样也该有个节制才行!你别管了!”裴泽骞听了安筱然过于直白的话,内心越加地烦躁不安,敲门声一次比一次响。
安筱然见他不听,也不再劝说,只冷笑着待在一旁等待着看好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