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上了吐真剂,邓布利多叫来了福吉和傲罗,院长们也聚在了这里,当然还有韦斯莱夫妇。
不出意料,是赫玛蕾娜掀开的事,用那个什么活点地图,她说是不经意间撞见韦斯莱双子在玩,从他们手里借来的,但是却发现了死去的人出现在霍格沃茨,理由有些牵强,但挑不出错来。
这边,半瓶吐真剂下去,该说的,彼得·佩迪鲁也交代的一清二楚,他泄了密,顶了名,苟且偷生。
波特和布莱克那些家伙竟然会相信这个看上去就贼眉鼠眼的小人,愚蠢!
“邓布利多,我并没有怀疑吐真剂的真实性,你知道的,只是了解一下那个孩子的来历,为了严谨。”
“孩子?容我插这一嘴,福吉部长,你是在说塔尔洛斯吗?”我走到邓布利多身边。
“流程而已。”福吉说。
“如我所说,她只是个成绩优异的普通学生而已,甚至无父无母,不值得你调查那么仔细。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孩子推翻了十年前的那个案子,对外,你可以说是我发现的。”邓布利多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无法接受?不,我的问题不在这里,重点是,一个孤儿是如何对当年的事了解的那样仔细?”
“仔细?你是指记得一个曾经登过预言家日报的梅林二级勋章获得者的名字?彼得·佩迪鲁,我想这个名字没那么难记,塔尔洛斯虽然是个孤儿,但也是在魔法界长大的纯血巫师,趋名逐利的斯莱特林不是吗?”
“斯内普,只是个调查而已。”
福吉似乎很是不满我插入了他和邓布利多的对峙,但我不得不说,他怀疑赫玛蕾娜的理由过于可笑。
“你口中所谓的调查难道就是要带走我的学生吗?这件事不值得你这么敏感。”邓布利多有些恼怒。
“抱歉,我没听清,是魔法部要带走赫玛蕾娜吗?”我看向福吉。
“我说过只是一个提议。”福吉。
既然只是提议,反对就是了,丢给邓布利多一个眼神后,我没再参与他们的谈话,赫玛蕾娜一个人站在一边,看上去倒是风轻云淡的,就像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她转过头,注意到了我的视线,静静地看着我。
直觉似乎在催促着我,要说些什么……
“h……”
“塔尔洛斯。”没等我开口,麦格已经走了过去,对她说了些什么,赫玛蕾娜轻轻鞠躬就走出了校长室。
我被留了下来,这么一件事,翻来翻去的讨论,等我再出校长室时,已经是深夜了,无非就是那一个结果。
当然我不可能就那样离开,我还需要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一样演一场戏,控制情绪,斟酌用语。
如果,我也像赫玛蕾娜一样在这些糟心事里循环再循环,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。
赫玛蕾娜很优秀,没人会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,付出了多少代价,哪怕是我。在摸不清任何重生缘由的情况下,她一个人坚持走到了现在。
西弗勒斯·斯内普,或许你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