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韵清自豪地一仰下巴:“当然!”
卫凌笑了:“你有一对好父母。”
顿了顿,他接着道:“同我一样。”
白韵清双手一合:“由此可见,我们是天作之合!”
“咳咳——”卫凌又一次被白韵清的惊人之语呛到了。
白韵清一脸打趣:“瞧你,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?”
卫凌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缓过来后,他快速地转移了话题:“那处的地契,可要我替你去谈下来?”
白韵清意识到了什么,一脸兴味地看着他:“你有看过聘礼单子吗?”
卫凌:“。。。。。。那是我娘准备的,我只是粗粗看了一眼。所以那处的地契,在聘礼中?”
怕白韵清觉得自己不上心,他解释了一句:“你别误会,实在是那单子太长了。再加上时间紧,我还要亲自去猎大雁,这才没细看的。”
白韵清饶有兴致地看着他:“我又没怪你的意思,你紧张什么?”
卫凌又悄悄红了耳尖,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反驳:“我没紧张,我只是不想你误会而已。”
白韵清笑了:“哦?你为什么怕我误会?”
卫凌眼神飘忽:“你我毕竟快要成亲了,夫妻之间还是坦然相待的好。”
白韵清清了清嗓子,神色揶揄地学着卫凌那日说话的口气:“我只要知道,你并无心悦之人,是心甘情愿嫁我,并不讨厌我。我亦如此。这些,还不够?”
白韵清每多说一个字,卫凌的耳朵就红上一分,待白韵清话落,他的双耳早已红到滴血。
白韵清却是不放过他:“你当日说这些话的时候,可曾想到过今日?”
卫凌直接恼羞成怒:“你一天不调侃我,心里头就不舒坦是吗?”
白韵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:“准确的来说,不是调侃,是调戏。说起来这还得怪你,谁让你这么纯情?评论区说得对,你这样的反差萌,调戏起来成就感简直满满。”
卫凌咬牙:“这么说来,还是我的错了?”
白韵清把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,朝他伸出了手:“别气别气,来。”
卫凌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:“做什么?”
白韵清:“上次说好了的,等下次见面,我们就牵手。怎么,你想反悔?”
见白韵清蹙起了眉头,卫凌有种扳回一局的感觉:“我若是反悔了,你又待如何?”
白韵清哼笑一声:“那就别怪我用强了。”
卫凌不以为然:“哦?你打算如何用强?”
“咣当——”
白韵清直接把他扑倒在地。
卫凌直接懵了。
“公子?”
“小姐?”
门口守着的走走与木香听到动静,不明所以地朝里头喊了一声。
“无事,只是椅子翻倒了而已。”
白韵清朝外喊了一声后,低头看向已然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