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这话对,就当是如此。”樊屠夫赞同自家次子的话。
“老小,你如何想法。”樊屠夫又问闺女。
对于要高嫁的闺女,樊屠夫自然是厚待几分。如今也是事事问一问闺女的意思。
嫁得高门的闺女,这孩子又重情义。樊屠夫还盼着闺女将来跟她的两个兄长感情更好。
一家子不二话,如此方得始终。
“侯府太好,相赠太多,女儿恐慌。”樊囡囡说出来她真正的感受。
高门太高,非是妄自菲薄,樊囡囡只是看得清楚自己什么底细。
天降陷饼太大,樊囡囡胃口小,她怕塞喉咙处,她真的咽不下。
樊屠夫听罢闺女的话,他沉默片刻,尔后,他方才说道:“老小,你且放心。我往后会盯紧你两个兄长,不会让他们拖你后腿。甭管侯府贴补多少,咱家一分不占,待你成婚时候,这些个贴补和下聘的聘礼一道全算是你的嫁妆,全随你带去侯府。”
樊屠夫能做的便这些。他能想到,侯府贴补,肯定九成也是怕自家女儿的嫁妆太简薄,一定会让侯府丢脸。
唉,樊屠夫心头叹气。他还能怎么办呢?
家底子空着,樊屠夫除了不昧下闺女的聘礼和侯府贴补外,他也没旁的家财填了脸面子。
外城樊家,樊屠夫有他的心事。
神京城,皇宫内廷。
闵小月觉得自己运气一般般,一入宫,她简单学过规矩后就被分配着做粗使宫人。
“小月,走走,到饭点了。”与闵小月同为粗使宫人的闵囡囡说道。
“囡囡,那快些,可不能晚。”闵小月跟闵囡囡回话道。
话罢,二人都加快脚步。
入宫前,闵小月对宫廷里有太多的向往。入宫后,她的太多想法被泯灭。
宫廷之内的小宫女穿得朴素,不许涂脂抹粉。条条框框的规矩更多,真越雷池一步就太容易招来杀身之祸。
学规矩时,闵小月就见识过宫廷里的杀威棒。到如今了,闵小月一想来还两股颤颤。
那等行刑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