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芝兰坐了一个大上午了,也是够累的,想着歪一会儿就歪一会儿吧,也就没抗议他粗鲁。
“侯爷,你要说什么事?”林芝兰打了个哈欠问道,这管家可当真费脑子。
“兰儿,你给我做一个荷包吧!”李幽林扯了林芝兰的一缕头发,在手里卷着玩儿。
林芝兰:“……”荷包?
林芝兰面无表情,看着李幽林半天没说话,你说你让她做个面,煮个饭,那她还能干,也愿意干,且乐在其中。
要么你让她洗个衣服,那她将就将就也能干,好歹拿了人家金条。可是你让她做荷包,她这个连针线都没摸过的人,还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可这个年代,哪有女人不会做针线的呀,是以林芝兰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李幽林看林芝兰看着他半天不说话,扯着林芝兰的手捏了捏,又说道:“兰儿,不过就是一个荷包罢了,你随便绣点东西上去就成,又花费不了你多少时间,你给我做一个吧。”连南风都有了,他不能比不过南风吧?
李幽林原本想了要实在不行,大不了他再给他兰儿一点儿金条。可后来转念一想,倘若给了金条那这荷包不就成了买的了吗?那还有什么意义呀?
这么一想,李幽林就决定这个荷包不能给任何钱,哪怕一个金豆子、不、半个金豆子都不成。
可李幽林千想万想,没想到林芝兰她并不是不愿意给他做,而是她压根就不会做呀。连针线都不会,更何况还要绣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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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?”随便绣点儿东西?还要绣东西?这是要逼她去死?
林芝兰为难说道:“候爷,您看要不这样,我去给您买几个荷包,您要什么样的,我都给您买回来。”
李幽林突然冷了脸,怎的这是?这是真的如此不愿意给他做荷包?一个荷包就有这么难吗?
“不行,只能你自己手做!”李幽林冷声说道,脸色已经不是那么好看。
“……侯爷,要不这样?您看要不我给你一根金条,你要多少荷包都有了!您看这成吗?”林芝兰想到她要损失一根金条了,心都猛的抽了一下。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金条,难不成就要这样折损一根了吗?
不过话说她也没见李幽林这个男人平时用什么荷包,这是突然抽的哪门子的风啊?
李幽林一听林芝兰这话更生气了,这女人为了不给他做荷包,连金条都舍得了吗?那么一个爱财如命的人!
平时她时不时数一下金条,但凡他凑近一点儿,她都跟护什么似的护着,生怕他抢一般。
可如今为了不做荷包,连金条都舍得了吗?当真就如此这般不愿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