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警颇为怀疑的上下看了他两眼,瞪着眼睛,“别,您这种大人物怎么好劳烦您去看着一位可有可无的下属,太麻烦了,还是由我们代劳吧。”
傅斯年额头的伤口突突的,感觉越发的疼,看来那小警察同她说过了自己曾说过的话,怪不得对自己都是这个态度,原来都是在为慕微黎鸣不平。
可笑。
“她是我的女友,现在可以进去照看她了吗。”
女警还有些愤愤不平,却也不能太插手旁人的感情问题,只嘱咐了句,“她似乎睡的并不踏实,口中一直叫着傅斯年。”
傅斯年心下一颤,下意识的捻着手指,缓了好半天,才敢推开门。
坐在慕微黎床边,傅斯年看着病床上,唇瓣都失了血色,苍白的吓人,胳膊、脚上都绑着厚厚的绷带,陷入了沉思。
“既然你这么爱我,那么我允许你继续待下去。”
仿佛施舍一般的语气,还带着几分高高在上。
睡梦中依旧紧皱着眉的慕微黎,若是听到这话,怕是也不会有多高兴。
而傅斯年则是一脸的愉悦,替慕微黎掖了掖被子,看不惯她粘在脸上的碎发,刚向后拨了拨。
视线下滑,望着慕微黎的唇,傅斯年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,他或许是不是——
缓缓俯下。身,傅斯年的脸一点点的贴近慕微黎。
门口处传来咔哒一声,“咳,傅总,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傅斯年黑着脸,抬起头,丝毫不见尴尬,无声的对周朔说道,出去说。
周朔是傅斯年的助理,平日里用的最多的也是他。只不过前一段时间,周朔的老婆生孩子,可把周朔心疼坏了,死活请了长假,说是要陪老婆坐月子。
几个月前,周朔的话还历历在目。
[这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趟,我必须回去保护他们娘俩,珍惜重生过后的老婆,不然她黑化成钮祜禄氏,我怎么办。]
傅斯年:他能知道怎么办,他又没生过孩子。
还有钮祜禄氏,又是什么鬼,这周朔还能要吗。
那段日子,周朔陪着怀孕的老婆看某古装剧,没想到影响最大的却是傅斯年。
周朔捏着嗓音说话不说,还时不时的来上个兰花指。直把傅斯年逼的,感觉自己身边放着的是个太监,自己被迫体验了一把皇帝的感觉。
给他休假,也是另一种的放过自己。
此刻,坐在医院走廊的周朔,揉了揉眼睛,他是不是眼花了,为什么他总觉得在傅总脸上看到了‘欲。求不满’四个大字。
傅斯年伸手摸了摸兜,才发觉没有烟,默默的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“怎么,舍得回公司上班了。”傅斯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。
周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很是实诚的回到,“倒也不是,不过得出来给他们娘俩挣包包钱、奶粉钱了。”
“算了,你也不懂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。”
感觉被深深内涵了的傅斯年,阴森森的望着周朔,“嗯,但我可以克扣你的奖金。”
“哎,别别别,傅总手下留情,是我嘴贱还不成吗,可别扣,我还指望着这钱,给老婆买身新衣服呢。”
傅斯年冷哼了两声,周朔看着他的脸色没那么难看,试探的开了口,“今天这场意外,您怎么看。”
捻着手指越发的快了些,傅斯年深沉道,“对手是不少,可这么想让我死的只有一个。”
“云白起。”
周朔摸着自己的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