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家二房,还没有给我们老的送年礼,就在这送吧,我自己拎回去。”
要脸吗!
白芷轻笑:
“辱人者人恒辱之,敬人者,人恒敬之。这句话,奶奶要是不懂,可以回去问问你那念过书的大儿子。不对,爷爷见多识广,定是明白。”
方元璟驾着马车扬长而去。
李婆子灰头灰脸的往家赶,眼里冒的火都能窜起三米高,嘴里一路骂着。
死丫头!
不孝的!
遭天瘟的!
缓缓行走的马车内,白芷瞟了一眼崔田柱,崔田柱黑红的一张脸,尽是尴尬。
“你可见到了,我们家有点东西,她们但凡收到信,就找着理由来抢来拿。”
“可当初,你生死不知,娘和弟弟们无处安生,她们可是连多一粒米都不愿意施舍。”
“要是我没有回,你可知,你们将在这数九严寒如何过活。”
崔田柱不自觉的闭上眼,两行热泪趟下。
哼,逮着活生生的例子,往你伤口上晒盐,看你这榆木脑袋,蠢笨愚孝的,能不能调教过来。
全看弟弟们的面子,不然,谁爱搭理你!
白芷一行人刚一回家,就看到沈氏在厨房里忙活着摘菜洗菜。
“娘,你在灶房倒腾什么,不是说了吗,你得卧床休息,你这胎还不稳呢。”
“哎哟,你看你用那水,冰冷冷,你还在吃着药呢,那能碰冰水。”
沈氏两手往自己衣赏一抹,躲着,不让闺女看到冻的通红的双手,
“娘想着,你们指定是快回来了,把午饭给做了,刚好趁热吃。”
白芷不顾沈氏的反对,一溜的把她拉到床边,鞋子也是湿的,这老娘,让人操心。
方元璟一把抱起崔田柱跟着往东屋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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