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小刺猬那双圆圆的杏仁眼总是水灵灵的,还特别灵活,加上那翘翘的睫毛,更是漂亮得像洋娃娃的眼睛。
鼻梁翘翘的,薄唇像涂了彩色唇膏,浓艳的紫红色,可偏偏是天生的,看着特别妖冶。
皮肤也白白的、滑溜溜的,向拨了壳的鸡蛋,手感极好,一点瑕疵也没有,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。
此时的洛安不得不承认,她其实就是个外貌协会,再说了,这世上谁不喜欢美人?
说她庸俗也罢,拘于外在也罢,她无所谓,反正她就是喜欢小刺猬,喜欢他的一切。
叶逸辰也不反抗,任由洛安吃他豆腐,待洛安吃得差不多了,他就伸手推了推洛安,嘴里嘟囔了一句,“你别闹了。”
洛安一点也不想撒手,直接转移了阵地,在叶逸辰的脖子上啃了起来,啃着啃着就啃上瘾了,体内的欲火腾腾地往上窜,她此时严重地欲求不满。
叶逸辰继续推她,有气无力地,因着洛安的撩拨,他的脸上已经染上一片酡红色,无意识地仰起脑袋,任由洛安在他脖子上作祟,声音也已有些沙哑,“洛洛,你现在伤着,别,别闹了。”
他本心里其实也不想拒绝,天知道他每晚搂着洛安光裸的身子睡觉时有多煎熬,可他偏偏又不能说出来,既出于男儿家骨子里的矜持,又出于对洛安伤口的担忧,他便一直忍着,忍得他想撞墙。
所以现在洛安兽性大发,他一点不排斥,甚至有些欣喜,至少,从此事说明自己对洛安是有诱惑力的。
可是一想到洛安身上的伤,为了她好,他就必须拒绝她,就怕她因为这一时兴起把身子折腾坏了,那他也不得自责死。
洛安虽然已经欲火焚身,但依旧存着理智,明白她现在这身子经不起折腾,听得叶逸辰拒绝的话语,她当即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,无比幽怨地看着叶逸辰,“辰啊,我好痛苦,明明心爱的男子就在身边,可我却只能看不能吃,难受死了。”
说罢,她还无赖地挂在叶逸辰身上,摇了摇,撒娇意味十足,一偏头,继续在叶逸辰裸露的肌肤上进行轻薄的行为。
“你——”叶逸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听到洛安的声音,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撒起娇来比男子还厉害,但他一点也不讨厌,就喜欢这个赖在他身上的女子。
在她身边,他没有男子就应该低人一等的观念,就感觉她俩是一对纯粹相恋的男女,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,十分自在。
感觉到有湿软的东西在舔舐他的脖子,他忍不住浑身一颤,身上泛起热来,纠结了半天,他终是一咬牙,一狠心,将赖在他身上的女子拉开来,故作镇定地训斥道,声音依旧沙哑,“洛洛,你现在明显是条件不允许的。
所以,还是节制点的好,反正以后来日方长,等你身子好了,你尽管来吃我,还怕我跑了不成?
我反正,反正已经将身子给了你,就一直是你的,而且,我即将嫁给你,只要你想要,我肯定给的。”
说到后面,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一双眸子心虚地瞥来瞥去,就是不敢看向眼前的女子。
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,他练就十几年才有的大家公子风范早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说出的话语连他自己都觉得羞愧,可他就是忍不住说出来。
反正只要在这个女子面前,他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,只能乖乖地任由她摆布,不过他愿意,打从心里愿意,她以后是自己的妻主、自己的天,自己不听她的听谁的?
洛安通红着脸,委屈地扁扁嘴,一双眸子十分地哀怨瞥着叶逸辰,并拿起他的手在他手指上挨个亲了亲,一边道:“我心里有数,就是想拿点福利。”
叶逸辰从洛安那边抽回手,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,一边看向洛安骂道:“那就好,以前看你挺正人君子的,可现在我才发现,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。”
洛安被叶逸辰这样一说,惊讶地瞪大了眸子,气哼哼地威胁道:“敢说我是女流氓,你等着,等我伤好的那一天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别闹我了,我还要做刺绣!”叶逸辰都懒得理身边一副流氓德性的女子,伸手拿过她手边的刺绣,重新有模有样地绣了起来,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。
洛安见叶逸辰不理她,顿时有些无聊,看了看四周,才突然发现祈乐不在屋内,才想起,似乎刚才她进屋,就一直没看到祈乐的身影,顿时有些疑惑,问向叶逸辰,“祈乐人呢?”
“刚才我让他出去多买些刺绣的样品回来。”叶逸辰头也未抬地答了一句,一双眸子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刺绣,只恨不得将其盯出一个洞来。
洛安点点头,表示明白,看着叶逸辰别扭地用针在一块布上穿插,一双眼都快成斗鸡眼了,顿觉得无比心疼。
她想开口阻止他,但一想到他这刺绣就是为他的嫁衣而绣的,是对她们婚姻以后能美满的一份期许,便又不忍心了,生生住了嘴,想了想自己的措辞,她才开口,“辰,要是眼睛累了,就停下休息休息,咱俩的婚事,还不怎么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