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女孩子的都要求一般都刁钻古怪,尤其是还没成年的。”
最好不相伴,如此不便可以不相欠。当那一次,赵子岳单挑掉暴力十九街区的数十号人后,用满是鲜血的手拉着吕小鱼狂奔出两条街后。吕小鱼轻抚着他血迹斑斑的脸庞问道,为什么这么傻?值得吗?一笑露出两排白牙,赵子岳说道我以我的力量所做的一切事情,包括一些罪恶,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。那一刻吕小鱼泪如雨下。
一年后,当赵子岳在机场看到吕小鱼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的那一瞬间,他知道,是该给这段恋情画上句号的时候了。可是就连讨厌的劫匪仿佛都是在冥冥之中帮着自己,没想到小鱼还是对自己这样深深的依恋。曾经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涩女孩,如今变成了亭亭玉立的青纯少女,自己心中的那片挪威森林还是属于自己。最好不相误,如此便可以不相负!
蝴蝶正在振奋精神,意图发愤图强,虽然沧海仍然还是波浪滔天,但在女孩对爱的信仰面前,水到渠成的那一天还远吗?
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,似乎时间停止了,周围穿流而过的人群如同海水,两个人精心营造的氛围是一只温暖的小船,飘摇在大海中心,温馨而浪漫。
忽然感到手上湿湿的,黏黏的,小鱼猛地离开赵子岳的怀抱,一脸震惊的说道:“你……你受伤了?”
赵子岳温柔地一笑,伸手抚摸着小鱼粉嫩的下巴,说道:“被蚊子叮了一下,死不了的。”
吕小鱼一下子想起来了,刚才他抱住自己,和自己身体调换的情景,也就是说,他的伤是为自己而受。望着面前含笑温醇的男人,吕小鱼的眼圈又红了,玉齿咬着下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“都这么大了,爱哭鼻子的小毛病还是没有改。”赵子岳笑道:“来让叔叔摸摸,看看这一对小妹妹,是长大了还是缩水了?”说着一脸坏笑的伸出手,穿过黑色的风衣,一只魔爪向着吕小鱼的胸部探去。
吕小鱼一阵娇羞,粉盈盈的小脸都能够滴出水来,一只玉手轻轻拍了一下伸到风衣里的坏手,笑骂道:“都受伤了,还当街耍流氓,转过身来,让我看看伤势。”
赵子岳的手不但没抽出,反而隔着薄毛衣,在吕小鱼的粉肉团上摸了一把,啧啧道:“北美的牛奶和面包就是养人啊!这一对小妹妹都快成了小姐姐了!”
“去你的,没个正经。”吕小鱼红着脸笑骂道,心里却是甜滋滋的。
嘴上虽然贫着,赵子岳的眼睛却没闲着,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小鱼身后的大幅玻璃墙,在人群中搜寻潜伏的杀手。他不敢转身,怕被小鱼看到自己的伤口,更怕小鱼暴漏在枪手的枪口下。暗道:又是一群莫名其妙的杀手,看来每次和陈耕儒陈老头沾上点边,自己都讨不到便宜。
眯着眼睛,注视着面前的玻璃墙,赵子岳左手抱住吕小鱼的小蛮腰,一个转身,右手一甩手就是一枪。
尖锐的枪声,刺激着行人的鼓膜,一时间场面混乱,人们四散奔逃。呼喊声,路边被撞坏的广告牌倒地的叮咚声,路旁店主关防盗门的叮当声音,乱成一片,响成一片。
一个戴着黑色墨镜,一身棕色风衣的男人扑通一声,趴在地上,脑门上一个腥红的弹孔,手里拿着的一张报纸随风飘远,报纸下飘过,男人的手中露出了一把带着消声器的沃尔特p99运动型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温热的。
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尸体一眼,赵子岳对怀里的吕小鱼说道:“万里长征第一步,先陪你去爬泰山。”
抱着赵子岳的脖子,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,“真的?太好了!”吕小鱼雀跃道。赵子岳能够感到小鱼在自己怀里,因激动而不断起伏的一对小玉兔。
赵子岳暗道,此地不可久留,还不知道周围有多少杀手,敌在暗,我在明,如果再挨一枪,就连自己恐怕也得报销,三十六计走为上计。一只手搂着美人,另一只手提着枪,赵子岳很拉风的离开了步行商业街,留给后面的人一条贼拉风的背影,只是美中不足的是,背影的屁股上的还有鲜血再向下滴着。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:喝着酒、搂着妞、开着马子去兜风。咦?错了,不是马子,呵呵,是宝马,是宝马。风紧,扯呼!
两人离去后不久,从反方向,又跑过来两个人,年轻人一笑起来,就露出嘴角的大包牙,中年人捋着风骚的八字胡。走到尸体前,中年男人伸出手指,在尸体脖子上一摸,说道:“还是热的,应该跑不远。”
年轻人的眼睛里,放射出难以抑制的光芒,一抬头,望着前方说道:“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