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秦家的一份子,秦月雅怎么可以不参与其中呢?
薛琴愉悦地看着宣月璃鬼哭狼嚎的惨状,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,扎针的频率也越来越快。她毫不留情,任凭针在手中任意的变幻,随自己的兴致肆意地折磨。
她猩红的眸子里跳动着报复的火焰,仿佛恨不得要把宣月璃扎死。
她脸像是要吃人般狰狞:“贱人,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,还不错吧!”
总之,薛琴陷入了疯狂的报复中,俨然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针再一次扎进去,向来坚硬的银针居然断成了两截。
可薛琴一点都不惊讶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。
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。
扎着扎着,薛琴都汗流浃背了。
她停下来,喘了几口气,喝了一杯水,脱了一件外套,继续精神抖擞地折磨宣月璃。
宣月璃么!
她眼底暗藏着阵阵喜悦。
薛琴看来真是恨她入骨啊!
每一针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,恨不得她当场死亡。
不过,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。
她心底叫嚣着:扎吧,扎吧!最好扎到天荒地老!
似是觉得这样的折磨还不够,薛琴直接拿起了原本在桌上拜祭佛祖的红烛,开启了新一轮的变态行径。
跳动的火苗映照在宣月璃蜷缩成一团的身子上,她眼中的恨意再度翻涌升腾。
薛琴手一倾,滚烫滚烫的蜡油直接滴在了宣月璃刚被针扎的皮肤上。
蜡油滴入皮肤的时间极长,看上去通红一片,触目惊心的骇人。
“啊!啊!啊!”宣月璃故意扯着嗓子大叫道,“不要,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求饶,薛琴非但没有停下,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,如失心疯一样的狂笑起来。
“贱人,你不是很有本事很有心机的吗?怎么这样心甘情愿被我折磨也不知道还手啊?”
“贱人,就你这样的蠢货。长着一张让人倒胃口的脸,给我们家小雅提鞋都不配。”
看着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宣月璃,薛琴只觉得这几天存在于心底的那口恶气终于全部吐了出来,真是痛快至极。
可,她不知道的是宣月璃表面痛不欲生,其实一点事都没有。
现在,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而已。
真正疼痛受罪之人,怎么可能会是宣月璃呢?
此刻,正躺在床上做美容的秦月雅莫名感觉指甲像针扎一样刺痛,不由皱紧了眉头。
店员见原本闭目养神的秦月雅脸色不太正常,以为是力度重了,好心问道:“秦小姐,怎么了?是不是我手劲太大了?”
说完,她将做脸的手轻柔地移动到秦月雅下巴处,却不想这样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举动,像是刺激到了人一样。
“啊!秦月雅毫无征兆地尖叫了起来,“好痛!针扎得好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