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继续啃咬他脖子喽!
下一秒,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:“宣月璃,给我闭上你的嘴。我不是你的鸡胸肉,也不是你的鸡脖子。”
宣月璃:“……”
这什么可恶的狗男人?
明明这么有钱,居然连个鸡胸肉和鸡脖子也不给她吃?
哼!
狗男人不给,她偏要吃!
她可是狐狸精啊!
只有男人听她的份,哪有她听男人的理?
就在她再度想要发起攻势之际,傅闫琛薄唇轻启:“璃儿,我们回家吧!”
听到“家”这个字,宣月璃情绪瞬间变得低落了起来。
家?
她哪里还有家啊?
她怎么这么惨?
堂堂一个狐狸精流落到人间,孤苦无依的。
她喃喃自语道:“我没有家了,再也没有家了。”
傅闫琛听着她伤感的言语,以为她说的是和秦家脱离关系这件事,心中一时五味杂陈。
他知道一个母亲去世,亲生父亲不疼不爱的人在秦家生活是多么困难。现在还被逼得断绝了父女关系,可想而知她过去生活得何其艰辛。
想到这,他眸光沉了沉,眼神逐渐柔和了起来:“璃儿,我带你回家,回我的家。”
可能是这句话安抚到了宣月璃,她瞬间变得安分守己起来,乖乖靠在他胸口,也不吵着吃东西了。
感受着怀里女人的娇软身躯,傅闫琛再一次懊恼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。
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,更不是一个有欲望的男人。可在宣月璃面前,所有的自控力几乎都化为了乌有。
在包间里,他不受控制地沦陷了。
思绪间,傅闫琛走到了车子旁。
看到这一幕的司机,惊呆了。
这是傅二少?
这个衬衫扣子都没系上的男人是傅二少?
卧槽!
仔细一看!
傅二少胸口弥漫着好些个暧昧的唇印,这状况也太激烈了吧!
果然,禁欲的男人开起荤来,太厉害了!
傅闫琛不知司机的脑补,头疼的按压了太阳穴。
想到今晚宣月璃醉酒无意识勾引他的各种骚操作,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他那处,轻而易举就勾起了他的欲火……
他耳根不禁红了,同时心中感叹,以后万万不可让璃儿喝醉酒。
坐在车上的宣月璃,因为空气的不畅通,越来越觉得晕乎乎。
明明这狗男人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像个雕塑般坐在这,可赤裸的胸肌像是在对她散发强烈的诱惑气息。
她越看越饿,越想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