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头,刚要去扶起那人,但我的手却不听使唤了……她是妙儿,隔壁班的,高我一个年级,和我住在一个家属大院。
唉,你赶快把我给扶起来啊。她的声音很清脆悦耳,像钢琴的声音,这时我感到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偷偷的跳舞。
我说好好。哥们,我知道我的毛病从此落下了,因为我扶她的时候,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腰肢有一股电流透过我的手指,直###的内心,同时有一股少女的肉香顽强地钻进了我的鼻孔……”
米哥,第二个处女出现了哦,您是如何搞到手的?”坡坡和刘浏依然习惯把米西的故事当成催眠曲。
“看你们猴急的样子,也就那个样了,实在是没有档次。”米西实在是瞧不起那两位老兄的,特别是刘浏,邻居一个三十几岁的半老徐娘都搞不掂,还挨告进了监狱里,实在是丢男人的丑啊!坡坡一天像个跟屁虫似地,做人严重缺乏尊严,米西也是不把他当男人看的,不过,这种类似于太监的家伙,还是很有存在价值的,不然,皇帝怎么还养那么多太监呢?当然,坡坡也有比太监强悍的地方,不信你搬个美女在他面前试试?
“米哥,这是家里刚送来的零花钱,不多,我给您一半!您老讲故事实在辛苦,算是孝顺您的。”坡坡献媚道,“您,是不是可以开讲了?”
“死蚊子,老子让你死翘翘!”不知是谁吼了一声,打死的大概是个肚子装满人血的大蚊子。
“嘿嘿,吸###的处男血了?”刘浏道。
“我说刘浏别打岔,听米哥的精彩讲演!”大家对米西的故事充满期待。
“嗯,既然大家爱听,我就……”米西接过坡坡的钱,脸上有了满意的神色。
“继续继续,米哥。”
“话说自从那次遇上妙儿,我开始神往她的美丽的身躯,回味她的那股特别的少女的香味。妙儿,她是隔壁班的学习委员,成绩那是相当的好。
每天上学,我会特意在家属大院门口等她出现,放学在校门口等她出来。反正是她上学也好,回家也罢,我总是跟在她身后大约有一米左右的距离,当然有时会更近一些,其实我更想跟她并排走的。
这样大约有半个月的样子,妙儿终于忍不住了,有一次放学她故意停下来,转过身子对我说,‘哎,我说米西同学,你到底是咋回事?老是一天跟着我干嘛?’
‘妙儿,我怎么啦?你上学我也要上学,你放学我也要回家,谁让你跟我都住在一个大院呢?怎么了,难道你不许我走这条道不成?’
‘谁不让你走路了?只是你总不至于天天和我总那么赶巧吧?总是同时上学,同时回家。你,特意在家属大院和校门口等我走你就跟着人家,这到底算啥呀?’我觉得她撅起小嘴巴的样子很美,真的,如果你喜欢一女人,她嬉笑怒骂每一种表情都是美的。
‘当然会是这样啊,难道我们听到的上课铃声响的时间会不一样吗?下课也是同时的啊,所以我和你同时上学同时回家不是很必然的吗?’
‘那昨天我留下来补课,你们班好像没有补课的,为什么你还是和我同时回家?琪琪跟你同班的,你们会更加时间一致才对的啊。’妙儿的话很尖锐,似乎对我特别的不满。
‘嘿嘿,琪琪,琪琪她走路的样子不好看,我不喜欢跟她一起走。’这不是真实的理由,事实上我是躲着琪琪的,自从和她有了那事,见到她我心里总是有点惴惴不安,真的,尽管伍姐说琪琪已经原谅我了。
‘呵呵,是吗?那就是说,你跟着我就是为了看我走路的样子的?’我的回答令她感到可笑,她的牙齿好洁白。
‘这个……也不全是,主要是,主要是……’
‘是什么?’她的脸上有点涨红,羞涩而美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