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殷这话不似作假,明厄便再也没了顾忌,越过茶几就一个“饿虎扑食”将人压在身下,报复似的吻得很重。
白殷被他亲得气喘吁吁,唇色秾艳,藏在黑发下的颈侧泛起红,浅色的瞳孔里似有浮光在跃动着,让人沉溺其中不想移开。
“好了,你看你,又炸毛了。”
白殷将明厄微微推开了些,细白手指抵着他的肩膀,另一只手伸过去揉了揉毛茸茸的狼耳朵,熟练地给人顺毛。
明厄呼吸有些重,眼神又深又浓,盯着他看了一会,突然问道:“亲爱的指挥官大人,你该不会是有事要让我去做吧?”
“……”
白殷动作一僵,沉默片刻,一把将刚顺完的毛揉乱,恶狠狠地说:“怎么,受罪上瘾了?”
“纯粹哄你不行啊?”
明总部长脸上少云转晴,连忙抱着人贴贴蹭蹭,“行行行,我就想被你哄,再多哄哄。”
“不哄了。”
白殷推开他坐起身,眉目清冷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,轻飘飘地说道:“我突然想吃甜点了,你去做点吧。”
不是“你让人送点过来”,而是“你去做点”。
重点在事必躬亲。
明厄:“……”
别问,问就是非常后悔。
没雨过天晴一会的明总部长又愁眉苦脸地出门了。
……
而隔壁寝殿里,从没惹过云小少爷生气,且无论在某方面多过分都总是被云肆渡宠着的戎部长,在陪着人玩飞行棋。
唐副部长原本是来给他们看会议要用到的稿子,稿子还没拿出来就被吸引了过去,加入了飞行棋的大军。
“云小少爷,你为什么总是能投到六点,你该不会是作弊了吧?”
唐之河已经输了五局了,半个月的工资都快扔进去了,社畜的灵魂受到了沉重的打击。
在经历了短暂的萎靡不振后,他突然崛起,拖着岌岌可危的精神跟人争论。
“我不相信你每次都能投到六点,除非你教我!”
旁边传来一声嗤笑,只见已经输给云小少爷一个月工资的戎部长瞥过来一眼,精神状态和心态不知要比他好了多少倍。
“菜就多练,输不起就别玩,我工资比你高都没说什么。”
唐之河快被气傻了,强忍住给他师父兼上司打电话告状的冲动,忿忿不平地控诉道:“你们是一家的,你的钱本来就是要给云小少爷管的,我是有去无回,那能一样吗?”
戎遣被他话里的某些字眼取悦到了,说话没再那么冷嘲热讽,扭头躺在坐在旁边的云肆渡的腿上,悠哉地回道:“是你非要玩的,我又没逼你,输了能怪我?”
唐之河气炸了,眼看就要变成一只河豚,云肆渡在戎遣额头上点了一下让他闭嘴,无奈地说道:“投骰子确实有技巧,多练练就好了。”
他真诚强调,“不过我们本来就是休闲娱乐,我并没有存心要赢唐副部长的钱,游戏结束会尽数归还的。”
“还真的有技巧?”
唐之河眼睛一亮,脸色顿时红润如回光返照,求知若渴地说道:“云小少爷,能不能教教我,我可以交学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