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不会的,我们平时运动量也都很大,他都没什么。”郁岩对司徒安然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,说不定就怨他们。”柳芊羽的一个朋友瞪着司徒安然狠辣辣的说。
“你不要”
司徒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停了,我们才发现原来是医生出来了。
“大夫,怎么样?”我走过去问他,因为我发现大家都愣在那里就连柳芊羽也没有反应,这个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。
“他家人在这吗?”医生问道。
“他家人电话打不通。”一个刘洋球队的人回答医生。
“这可就糟了,他原来在我们医院就诊可是主治医生是他家人请来的,现在联系不到家人,我们也就没有办法联系到那位医生。”
“你对那位医生一无所知?”我问他。
“一无所知!”
看着他的眼神就明白,他说的是实话。
“大夫,你就真的束手无策吗?”我屏住呼吸问他。
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例,他恐怕很难度过了。”医生很严肃的说。
“我们要转院。”我斩钉截铁的对医生说。
“他这个样子不适合转院。”医生建议道。
“我知道一家医院,可以救他。”
“如果你确定,那就要让家属签字,然后要转去哪里,我来安排救护车和随行救护人员。”
医生一听我这样说,他就明白我知道刘洋的病情而且知道哪里能医治,身为医生他当然希望病人能治愈。
“芊羽,你怎么不说话,莫墨要把他转院。你是他女朋友,你怎么了?”一个柳芊羽的朋友问她道。
“他要死了,他要死了,不可能,太可笑了。”柳芊羽突然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。
“芊羽你要伤心你就哭吧,别这样。”
“我是伤心,我为了他放弃了整片森林。现在才知道他居然是一棵腐朽了,随时都会死的树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郁言生气的质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