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了的话,白子宁也输了,他也不算太丢人……
容心羽已经看向云曼月:“上次在长公主府对云大小姐的古筝记忆犹新,今日不知是否有幸再听一曲?”
云曼月立即欣然答应:“郡主想听,曼月自是不吝献丑了。”
继而吩咐媛儿备好乐器。
在场的小姑娘们也都面露和悦之色。
她们或许不知道袁宴清的想法,但今日是云曼月的生辰宴,当是她的主场才对。
容心羽刚刚已经出了风头,如今再下棋,输了就算了。
赢了的话,云曼月可就完全沦为陪衬了。
她们再赞服容心羽,也还记得自己是云曼月这头的小姐妹。
也幸好容心羽知情识趣,没有掐尖要强应下袁宴清的要求。
不禁对她的感官又好了几分。
袁宴清被噎的无话可说,也方才意识到,自己刚刚的行为有欠妥当。
下面人很快在亭子里备好古筝。
容心羽没再搭理袁宴清,与云曼月相携就往亭子那边走。
走了两步后,挨着云曼月耳语:“他配不上你。”
云曼月一愣,继而脸颊红烫,轻声说:“郡主说笑了。”
容心羽没再多说。
二人声音很轻,袁宴清却清楚听到了,顿时脸色难看至极。
但也不能发作!
因为容心羽没有指名道姓,这种事情闹开了也不好。
容心羽当众给他穿小鞋,分明就是故意报复他!
云曼月上了古筝,一群美少女分座在亭子周围。
年轻男子们没好上去,便在亭子外廊下的矮几上落座。
云曼月坐在古筝前面,看向容心羽道:“郡主,此前曼月两次听闻龙姑娘的琴技,觉得她造诣颇深。
如今借花献佛,奏一曲她所作的《静夜思》,您意下如何?”
容心羽分明听出一些别的试探,但神色不变,微微笑着。
开口道:“那一曲不当叫《静夜思》,应当叫别的。”
云曼月,以及在场的人都很是诧异。
容心羽继而缓声吟道:“乐道辞荣禄,安居桂水东。
得闲多事外,知足少年中。
药圃无凡草,松庭有素风。
朝昏吟步处,琴酒与谁同。”
待容心羽吟完,有人诧异的开口:“难道说,这首诗还有曲子是郡主所作?”
容心羽摇头,笑道:“这诗词曲子,我曾经自一本古籍中见过。
因为年代久远,原著破损厉害,具体信息已经模糊。
只知道诗词的原作者叫朱庆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