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氏:刘子才把人家都毁坏了,人们才厌恶他的吧?我刚才问了几个人,他们都说他家没有人了。这是真的,还是故意诅咒他的?
可能都有点吧,现在他家确实没有人了!
马氏大惊失色:不可能吧!据听说他还有个儿子?
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,你给他什么关系?
马氏连忙解释:是有点亲戚关系,但是远门的。
村长说:也好,还是没有亲戚的好,我们村的人确实都在诅咒他。村长顿了顿继续说:我说了,你也不要生气,自从壮汉一家人被毁坏后,要是别人也许能够收敛些,但是刘子才不仅不悔过,而且更加变本加厉,后来,他又坑坏了好几家人他的心毒如蛇蝎啊!
马氏的耳朵听麻了,他稳了稳神又问道:你说他的第一个孩子在二十岁死的,当时他的第二个孩子多大了?马氏不想直接说出刘文学的事,他想刨根问底把事情彻底搞清楚。
谁知道,他何时有点第二个孩子?他的第一个孩子死时,刘子才两口子都已经超过五十岁,要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再有孩子了,可不知怎么搞的,有一年的春天,他突然把一个男孩抱了出来,说这个孩子已经出生三四个月了,只是没有给人们见面而已我们虽然半信半疑,但是没有一个问他的,像他那样的人,没有一个人真心给他说话的。
马氏赶紧抢过来说:你们看那个男孩像马子才他俩吗?
哪,一点也不像。他的第一个孩子又呆又丑,皮肤黑的像锅底。但第二个呢,不仅机灵,长得也漂亮,小时候真给银娃娃一样。还有一点,这个孩子还特别聪明,三岁时就能全部背出百家姓来,到入学时,连老师也教不住他了。没有办法,马子才在十岁时就把他送进了县城上初中,他十二时,初中没有上完,又直接跳级进入了高中,他就像气吹的一样,十五岁还是个娃娃时,就被京城大学校收走了。听说,后来还出国流了洋他是一个少有的聪明人啊。长了这么大,我还是头次见过这么神的儿童。
马氏一听心里有点高兴了,看样子,这果真是他的孩子,他的男友小时也是这么出色的人。
他的名字叫什么?马氏最想的一句话终于说了出来。
刘文学。
啊,就是他,就是他。马氏可能情绪有点激动,突然大声喊了起来。他是你没有事吧?村长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。
没什么,没什么,我,我找的就是他。请问,你有他的消息吗?马氏不想再等下去了,他想一口就问出儿子的下落来。
村长摇了摇头说:没有,我也没有?
马氏急了:你不是说,他出外留学了吗?难道他没有章来过?
村长是个很大度的人,见马氏这样对他,竟然没有生气。他依旧笑着说:章是章来了,后来还在家结了婚呢?但是,不许他走了吗?
走了,上哪去了?这次马氏真的发不起火来了。
村长接着说:就在马文学结过婚的第二年,马子才夫妻相继去世。由于刘子才生前为富不仁,没有为住一个人,他死时,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帮忙,刘子才虽然有万贯家财,总不能自己把死人能到地里吧。这时,可把刘文学少年夫妻给坑苦了。
怎么坑苦了,你快点说好吗?马氏有点坐不住了。
不要急,让我慢慢说给你听。刘子才死后不是没有人前来帮忙吗,这下可把马文学急坏了,没有办法,他只好找到了我。让我帮忙解决这个问题。作为一村之长,我只好把这个难题接了过来。可能是村民的气愤太大的缘故吧,我出手,竟然也没有把人给喊来。无奈之下,我只好让他挨门挨户跪着去求人家,哎,可怜啊,这么一个天才学生。为了这个不争气的爹,足足磕了有二百个响头,头碰了几个大包不算,把膝盖磨得也流出了鲜血。村长对刘文学可能也感到惋惜,说起这段话也是不住地摇头。
后来呢?马氏不忍再听下去,想叫村长往后说。
村长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:后来,哎,别提了
怎么了?马氏有点害怕了,难道儿子出现了意外。他的眼泪差一点要掉下来。
后来,就是第三天吧,刘文学给父亲圆过坟后,竟然不知不吭都搬走了。可怜啊,走时,他的媳妇还怀孕了。哎,做老的不能做恶啊!不然会落到下辈人身上的。
就这样一声不吭,没有一个人知道吗?马氏睁大了眼睛问道。
没有一个人知道!刘文学可能被村子里的人伤透了心,不想再和村子里的人打交道了。但是,他走时也应该给我说一声啊!连我他也没给说。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。
啊!他,他到此时,马氏终于知道了刘文学的痛苦。他还有点不死心,于是又问了一句:咱们村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秘密?
村长再次摇了摇头。
马氏再也控制不住了,大滴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马保长是傍晚才到家的,他一步三摇,就像一个不倒翁。马保长用手打门:开门,开门!里面没有动静。他又使劲敲了几下,却把手碰的生痛。定睛一看,不由地愣住了,这时他才发现自家的门锁着。
马保长的酒醒了不少,怎么了,家里怎么了?马保长小跑来到邻居家,打听马翠丽母女的去向,邻居一问三不知,马保长急得团团转。
马保长用备用钥匙打开门,走进屋里。桌子上的信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,马保长紧走几步拿起信纸,只见上面写着爸爸妈妈我走了,不要去找我,你们也无法找到我。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去了。落款是女儿马翠丽。
马保长是何等的聪明,见到此信,他不由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翠丽啊,翠丽你这个不孝的丫头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