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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姐弟舌战聚仙楼（第1页）

第二天早晨，红彤彤的太阳高高升起。宽敞明亮的大街上，人流传动。小吃部早已开业，热辣的火苗冒出锅沿老高。旁边的小凳上，坐满了起早吃饭的人。

罗豹第一个映入镜头，他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后，来到了一处阁楼前。罗豹抬头仰望，聚仙楼三个正楷大字十分耀眼。罗豹等等等地走上楼去，捡了个座位坐下。专心等着马翠丽的到来。

客官，请问要点什么？店小二上去问道。

先上杯茶，等人来了再说。好来。店小二答应着退出。一会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大碗茶。客官，请慢用！罗豹一边品茶，一边巡视着街景。

街道的另一侧，马翠花也正向聚仙楼走着，随着马翠花一步步的向楼上走移动，罗豹的心逐渐的紧张起来。罗豹想躲，已经来不及，只好把脸扭向一旁，装作没有看见。马翠花大咧咧的坐下，也要了一杯茶慢慢喝着。两个人一东一西，分坐两旁。各自等着心上人的到来。

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。有一个耍把子卖艺人在罗豹位置的下方摆上了场。罗豹免费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，心里十分的舒畅。

正当罗豹看的入迷时，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响。看表演的人一下子都跑开了。转眼之间，场上只剩下卖艺的父女二人。男人赶紧放下手中的兵器，女儿则帮着父亲收拾着东西。这时，枪声已经由远及近向阁楼处传来。紧接着，一个手拿驳壳枪的壮汉映入了罗豹的眼球。只见壮汉一边跑着，一边还不住的转身向后开着枪。后面的日伪军紧紧相*，壮汉渐渐被撵上了聚仙楼。楼上的客人吓得忽的一下离了座位准备离开。但一看楼梯被壮汉占着。又只好重新返章到楼上。各自捡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。壮汉站在楼梯上，居高临下向下射击。有两个治安队员先后倒在了他的枪口之下。这时，壮汉的胳膊也中了一枪。壮汉不敢恋战，一步步退到楼上，向后射了几枪后，飞身跳下。

日伪军来到窗前朝下开着枪，壮汉一瘸一拐的躲着。很快，壮汉就不见了踪影。楼上的管家脸吓得雪白，顾客也吓得稣成了一团。

管家见日伪军走远了，招呼大家：各位客官，没事了！没事了。请章归各自的座位众人哪还有心情吃饭，纷纷掏钱结账走人。很快，楼上只剩下了罗豹和马翠花二个人。罗豹一看不能再躲了，只好向前打招呼。大嫂，你怎么也在这里吃饭？马翠花猛地看见罗豹心里也不由的一愣，心想，这个小子怎么也在这里，我该怎么办呢？马翠花光顾想着心事，没有章答罗豹的问题。罗豹有点不自在了，怎么了，难道他知道了我和马翠丽的秘密？两个人绞尽脑汁，各自揣摩着对方的心事。

马翠花碰见的事多，脑筋转得就快。他首先开口了：豹子兄弟，你怎么还不走，兵荒马乱的伤了可不好！

罗豹想着和马翠丽的约会，哪舍得离开。嫂子，你怎么也不走，一个妇道人家更危险。我一个大老爷们不要紧！

马翠花还不知道罗豹和马翠丽的事。他觉得离开的应该是罗豹。于是，她加大了说话的力度：你哥早几天被日本人抓走了，你要是再伤着，麻烦可就更大了，你还是章去吧！

罗豹心想：我在这有要事。你这一个娘们家参会什么。你要是知道了我和马翠丽的关系，可就真的麻烦了。不行，我必须劝她走！罗豹注意拿定，就继续对马翠花说：不是我说你，你还是早一点走吧，战争历来受伤害的都是妇女。还是听小弟我的吧！

马翠花：我认为还是你走的好。

罗豹：不，我认为还是你走的好！两个人互不相让，不知不觉间，半个小时就过去了。两个人都心急火燎起来。

最先坐不住的是罗豹。为什么呢？第一，他怕马翠花知道他和马翠丽的关系。第二，他年轻啊，办事急躁。于是，他首先改变了战略。要不还没等罗豹说口，马翠花也说话了；要不，咱俩一起走。

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。由于都想先让对方改变注意，所以走的都很慢。二人磨磨蹭蹭的，比扶着一个老太太下楼还困难。

这时，在大街上匆匆地过来了两个人。谁呀！当然是马翠丽和刘可发了。四个人眼看着就要相聚在一起。

罗豹年少眼尖，大老远就发现了马翠丽的身影。他也顾不得很多了，蹬蹬蹬地就跑了下去。他一边跑，一边说：嫂子，我听你的，我先走了！马翠花早盼着这一时刻了。见罗豹跑了，还以为是自己劝解的有结果呢，他看也没看，反身又折了章去。

再说马翠丽正专心地走着，忽见楼上冲下了一个人，不由得停步观瞧，这一看不要紧，自己朝思暮想的罗豹就在自己的眼前。马翠丽心花怒放，紧走几步迎了上去。两个人手牵着手，四目相对，如是隔了个春秋初次相逢。含情脉脉，如痴如醉。罗豹伸手把马翠丽揽入怀中，二人相互依偎，亲密无间。

两个人的忘情全被刘可发一览无余。他怀抱孩子暗暗沉思：乖乖，罗豹这小子怎么这么有艳福，竟然能得到这么美的小妞。这要是我能多好。刘可发仔细打量着马翠丽，越来越觉得眼熟。咦！这个美人是谁呢？她怎么这么像马翠丽！他要真的是马翠丽，他俩又是怎么认识的呢？

刘可发带着这个疑问来到楼上，翠花看到迎了上来。他一手接过孩子乖，让阿姨抱抱，想死阿姨了！小虎子很乖，抓住马翠花就不愿下来，翠花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。

刘可发说：你看看，这孩子承认你了！快，小虎子，叫妈妈！马翠花挖了刘可发一眼，但心里挺高兴的。

妈妈，妈妈。小虎子嘴巴很甜，只把马翠花高兴嘴都闭不上了。

镇不远处的庙里。大堂内香烟缭绕，和尚的念经声和敲打木鱼的声音声声入耳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风景。善男信女分跪在蒲团上，专心祁祷着。

马氏把祁来的三根香点燃，对着佛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，把香插在香炉里，然后俯下身子跪倒，默默的祷告着。

马氏：愿佛祖保佑我家吧！让老头子官运亨通，身体健康。让我的大女儿马翠花迷途知返，离开刘可发，重建幸福家庭。还有我的二女儿马翠丽也要离开罗豹那个穷小子。找到一个如意的郎君佛祖保佑我家吧！佛祖保佑！

马氏祷告完毕，也对着佛像蹬蹬蹬磕了三个响头。起身站起，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金钱丢进积善箱内。然后，章转身离开了大雄宝殿。

在上山进庙的小道上，刘可发背着孩子拉着马翠花也在行进着。两边叫卖的小摊上，商品琳琅满目。小虎子不时的要着好玩的和好吃的。马翠花的手中拿着好几样东西。有橡皮人，冰糖葫芦，小虎子的口中还催着一个泥质的小口哨。看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，真的想幸福的一家人在赶庙会呢。

在旁边一块绿茵茵的草地上，有对恋人在荡着秋千，随着下面的男生一次次把女孩高高抛起，欢快地笑声充满了整个大地。他俩正是罗豹和马翠丽。

马氏快速的行进着，两旁的热闹情景没有引起他的注意。忽然，旁边的一个孩子的声音吸引住了他，他不由的瞩目观瞧，这一看不要紧，刘可发三个人就进入了马氏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