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汰爷,您可算醒来了,真是快把人吓死了!”
傻柱正陷于沉思之中,见到易中海睁开眼,瞬间如释重负,这些天来,他的心一直悬着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易中海想要起身,傻柱连忙过去搀扶,毕竟躺了这么多天,身体难免虚弱无力。
“您晕倒好几天了,当时是因为去找棒梗而受伤昏厥的,您还记得吗?”
“嗯,是有这么回事,那棒梗回来了吗?”
“回来了,唉,别提了,气得不行。您刚醒过来,咱们先不说这个,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倒也没什么大碍,就是躺久了有些酸痛。”
“没事就好,我去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。”
傻柱见易中海清醒过来,心中悬挂的大石终于落地,急忙唤来医生进行全面复查。
“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,可以准备出院了!”
经医生诊断,易中海恢复情况良好,已达到出院标准。
“大夫,要不咱们再多观察几天吧,你看这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呢!”
“伤口正在恢复阶段,目前并无大碍,可以安心出院。”
医生交代完毕便离开了,但傻柱始终担忧,易中海刚刚苏醒,若得知院内发生的事情,恐难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。
“柱子,怎么了?我都好了,咱出院吧!”
“一汰爷,是这样的,院里出了点事,您现在知道了怕是会心里烦闷。”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易中海满腹好奇,想知道院内究竟有何变故是他不得而知的,傻柱深知隐瞒不住,便如实相告。
他将刘海中的逝世以及刘光天兄弟俩入狱的消息和盘托出,医院里顿时弥漫着沉重的气氛。
“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,好的不学,净学些歪门邪道,这下可好,家里还有媳妇、老娘,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呐?”
“一汰爷,您就甭操心了,他们家老大已经回来了,钱什么的都不缺。”
“回来就好,只是遗憾啊,多年未见,最后一面也没能赶上。”
“既然都知道了,那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,我们收拾东西回家吧!”
刚踏进院子,就碰到了刘光齐,只见他面容憔悴,显然深受打击。
“一汰爷,您出院了!”
“光齐啊,还能记得我,挺好的,节哀顺变吧,你爸这事也是没法子的事。”
刘光齐默默点头,低头走开,亲生父亲的离世,心头悲痛自不必说。
易中海回到院落,探望了一下二汰妈,寒暄了几句,却也帮不上实质性的忙,此刻他同样是囊中羞涩之人,再者说,经济上的事,陋阿匝那压根就指望不上。
刘光齐身为大领导,家底丰厚,能够庇护全家,还有妻子在一旁帮衬,生活不至于太艰难。
傻柱扶着易中海回到中院,看见棒梗正立在院子里,傻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心中已把棒梗当作透明人处理了——这个名义上的儿子,他早就不想管了。
“棒梗啊,你没事就好。”
易中海尽管对棒梗的行为有所不满,但看到他安然无恙,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。“抱歉,一汰爷。”
棒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向易中海道了个歉,然后转身回屋去了,此刻他也找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。
“这小子,知道错了还算不错。”
“好个啥,没被气死就算好的了,前一阵子,他沉迷赌博,把钱输得精光,连饭店都给搞垮了!”
傻柱想起这些仍是一肚子火,现在一心只想把娄晓娥给他的镯子赎回来,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他们那儿,他实在放心不下。
易中海深知棒梗所作所为,同样也被气得不轻,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溢于言表。
更令人生气的是,棒梗还不愿主动去找工作,成天窝在家里坐吃等喝,多大的人了,还不明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。
夜幕降临,易中海从医院回来,傻柱特意下厨做了几个好菜,由于刘海中不在了,也没怎么热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