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结婚怎么会知道,婚姻没用呢。
这句话不知道谁说的,但一直在沈昭脑中盘旋。
她坐在床边,看着窗外的星星变成了朝阳,熬到了黑夜变成白天。
哭了一晚上,哭的险些喘不上气,沈昭不好意思麻烦护士,自己站在窗口吹夜风深呼吸,哭的脑阔疼睡不着,就这么睁着眼睛到天亮。
就好像,曾经也这样做过。
看着朝霞,沈昭自问:谈恋爱能带来什么?
答案是坟墓,婚姻即坟墓。
与其内耗委屈自己,不如外耗折磨他人。
护士走后没多久,迹部就来了:“眼睛这么肿,又哭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。”
有时候问了她也不会说,迹部就没管,放下食盒人坐在沙发上,翘着腿坐姿很是慵懒撩人。
“景吾,工藤静奈是谁啊?”
“本大爷不是说了吗,一个不重要的死人。”
从4月中开始,他们之间相处挺好的,那么多美好的回忆,迹部怎么也没想到会中大奖。
沈昭问了他两次,机会给过了,是他不珍惜。
她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,推着他站在床尾,自己又坐回床上:“别转身,就是这个角度,当初怎么说来着,要死就死远点,是吧。”
迹部瞬间石化,这是来跟他秋后算账了啊。
“昭昭,这个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给你机会你不解释,现在说有啥用。”沈昭咳了一声:“那什么,分手吧。”
迹部只当她是耍小性子:“你因为这点小事,就要跟我分手?”
“这只是其一。”沈昭心中窃喜,入圈套了:“我被人泼水你冷眼旁观,不仅如此,你还逼我参加竞赛。”
迹部瞬间无语,这中奖概率也是没谁了。
好的是一件都没想起来。
“分手,你想都别想,本大爷不可能放你出去祸害别人的。”
沈昭站在床上,指着他:“祸害?闹了半天,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祸害啊。”
“你下来!”迹部仰着头命令道。
“分手了我才不听你的。”
“说了不同意,你再这么闹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