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看到她动,立刻停笔过来问。
安白说:“还好……”
声音沙哑的如同老妪,嗓子也疼。
“喝水。”
护士立刻递过来一瓶水,里面有吸管,她这个姿势也正好可用。
“谢谢。”
安白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护士这么照顾,但她能感觉到,自己肩膀被固定,身下的衣服也有换过。
门被推开,司空长庭走了进来。
小护士点头,拿了自己的查房日志就出去了。
安白放下水瓶,微微动了动,除了右臂之外,其他都还好,都能动。
她以为他会说什么,然而并没有。
两人就这么沉默着,安白索性继续喝水。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司空长庭到底还是先说了话,他看得出来,他如果不说,安白估计一直都不会开口。
可是就算他先说了话,安白也是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你不知道吗?”
声音暗哑,带着大病的颓靡。
“连自己生理期都不知道,你还是女人吗?”
想要好好说话,一开口,又成了这样。
安白脸色白了一下。
——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理期了?小腹坠疼的时候,就有预感可是他给机会了?他又是拉又是拽又是拎扯的,她能怎样?
叫停?
去洗手间?
可能吗?
抬眼看他,想要瞪他一眼解解气,可是看到他的眼神,心里明明很难过,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歉意,什么鬼?
司空长庭会有歉意?
这种东西是她该有才对,一定是错觉!
安白转头,抬手想把水平放去床头桌上,可是左手到底不习惯做这些,水平没拿住,倒在了床上。
司空长庭一个箭步抢过来,直接抓起了水平,看着床上湿了那一团,他又想起她流出的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