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解语无言以对,这一个月他一直不在家,貌似这确实是她的房间,她不想跟他较真,柜子里拿出被子在床边打了个地铺,安静的睡着了。
江予澈看着这个利索的女子,宁愿睡地板也不愿开口向他求饶,倒是一点都不矫情。
本来他让她去后院是想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,让她知道他的厉害,可想起在庭院中她扑向他“救”他的画面。
心中,一片流光飞舞落到最软弱的位置。
是夜,浓郁云层的天空,月色憔悴,幽幽风声拂过,摇曳了一片清冷。
舒解语自从嫁到江家,除了江老夫人外,他的父母舒解语并未见过面,江老夫人对她很好,倒是非常喜欢她,
另一日江予澈的父母从国外出差回来了,一家人一起吃饭时,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桌上阴郁的气氛,因为除了江老夫人之外,没有一个人有给她好脸色瞧。
这样的饭局,让她如坐针毡。
“小语啊,你和我们家可是十几年前正经定下的婚事,既然嫁进来了,该说的我现在说明白了。”江予澈的母亲裴文倩第一个说话。
不友善的语气让舒解语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首先,我们江家不是你们舒家的提款机,休想拿江家的钱去填你们舒家那个无底洞。”果不其然,她的第一句话就如此难听。
“好。”舒解语沉声答应,如今门庭冷落,她的身份地位也大不如前,能忍的则忍。
江予澈心中一惊,现在舒家债台高筑,她倒是很硬气。
“还有,最主要的,既然已经是江家的人,就少于你那姐姐来往了,免得败坏名声。”裴文倩眉宇间都夹枪带棒的讥讽舒子馨。
“她是我姐姐,是我的家人,我的亲人。”舒解语心里咯噔一声,看着她的面孔,刚开始没什么,现在只觉得有一丝恶心。
“有那样的家人会让你颜面扫地,你现在是江家的媳妇,不要拎不清。”裴文倩盛气凌人的说着。
呵呵,曾几何时,舒家人也是何等的高上大,何等的尊贵。
真是树倒猢狲散,舒解语一阵恶寒,胸口有团团烈火在燃烧着,下一刻就要爆发。
她站起身来,眼中闪烁着凌冽的锋芒:
“我知道你很不乐意接受我这个儿媳妇,但是我也奉劝你一句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但愿你们江家可以一直这样一帆风顺下去,否则你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不就无处安放了吗?”
“你……你居然诅咒我们江家。”裴文倩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击瞬间击溃,一时之间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