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我想告诉您,宁欺白须翁,莫笑少年穷,我和我姐姐现在不过才二十出头,我们姐妹两有的是一大把的机会让舒家东山再起,如果在您眼中有钱有势就代表尊贵,代表一切,那你错了,如果只知道看表面而不知道看本质去对一个人形成一种所谓的判断,那我只能说太肤浅了,你说我姐姐不堪,她以前也是舒家的掌上明珠,高高在上,璀璨耀眼,可,她为了我,为了舒家,舍弃了身份,舍弃了自我,舍弃了灵魂,舍弃了一切,撑住这个家,她在我心里,比任何人都伟大,都尊贵,所以请你不要诋毁她,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舒解语的嗓音低沉而直率,说到这里,她只感觉心像被人一只手死死的揪着,痛,她的姐姐,是个伟人,但,也是个可悲的人。
“你看看你这是个什么个儿媳妇,一点儿都不懂得尊重长辈。”裴文倩被她说的找不到反驳的言语,只好将埋头转向江予澈,指望江予澈好好教训教训她。
“哼,她说的哪里错了吗?至于你说尊重,她从进了江家的门,有哪里不尊重你的,倒是你,一直对小语人身攻击,她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,懂得谅解才是长辈该做的事。”江老夫人心疼的看着舒解语,年纪轻轻就要经受这么大的变故,真是难为她了。
“谢谢奶奶,我吃好了,你们慢用。”舒解语无法想象再待下去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,还是先撤吧。
“你们看看,你们看看,整就是一个豺狼虎豹。”裴文倩气急败坏的说着。
“够了,吃个饭都不得安稳,这桩婚事本就是十几年前订下的,她也没要求操办婚礼,他们的婚事没有公布出去,有谁知道她是我们江家的媳妇,何来丢我们江家的脸,更何况,娶她还不是因为……”江予澈的父亲江运生欲言又止。
江运生其实是一个性情中人,刚才舒解语说的字字在理,他们实在不应该这样势力,更何况,舒解语也是被算计的,彩礼婚礼都没办,也实在委屈。
“妈,来日方长,还怕我收服不了这个小妖孽。”江予澈从容沉稳的说,嘴角不禁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。
宁欺白须翁,莫笑少年穷,呵呵,伶牙俐齿,看来这个小妮子不似外表看上去那么温顺。
江予澈跟着她一起走到他住的楼房。
“昨天还不是一个嚣张能打我那条蟒蛇的彪悍女么,今天这么泄气。”江予澈暗暗讽刺她。
舒解语此刻很不想鸟他。
“你应该高兴,最起码你坐上了江太太这个位置。”江予澈臭不要脸的说。
“你知道吗?你的自恋已经到了清新脱俗的境界了。”
更何况,开心,破落户没资格想这个问题。
“欲擒故纵的把戏已经老套了,你想征服还是换点高明的手段。”江予澈意味深长的说完便走了。
舒解语实在受不了了,怎么会有无耻到这么无药可救的人。
看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身影,舒解语倒是松了口气,接下来她要去哪里也无须打招呼了,收拾了一下,她后脚也匆匆出门了。
安家后院内,灯光与酒色,红绿相应,名流贵族的欢声笑语无数,一片纸醉金迷,尽显奢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