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安安以下属回答上司的口吻答应着:“是。”
让柴安安始料不及的是,郝麟见她进门就一把扯过她解她的衣服扣子。
柴安安惊问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干你?”郝麟原来有如此粗俗的一面。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时,他对柴安安的身体、精神是不怎么尊重;可是也没有底俗到这种程度。
柴安安脸瞬间绯红:“你怎么这么说话?”
“那要怎么说?我说得话你都当耳旁风了。”郝麟的手没有停。
“你说过很多话,你是指哪一句。”柴安安想捉住郝麟手,阻止他的行动,被郝麟粗爆地甩开了。
“还在装是吧。”郝麟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;冒着丝丝的冷气不说,还有浓浓的恨意。他不是向来以平静对待周围一切的吗?今天早上是怎么了?难道早餐吃的是呛药?
“我没装,你明说。”柴安安真的不知道郝麟怎么了。她本为就因为宿醉没有什么力气,又加上是空腹,这会真得快虚脱了。
“我这段时间没有难为你吧,公司现在也没有人说你了吧。我说的前题要求是什么?”郝麟好像想让柴安安死个明白。
“就是不和陆铖亲热过分。我没有啊。”柴安安确实很无辜。她记忆里没和陆铖亲热,脑子里一点的印象都没有,就只有跳舞时的一些乱象。
“没有?你不是不喝烈酒的吗?昨天喝了什么?众目睽睽之直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说,还和陆铖公然进了一个房间。”原来郝麟这是十足的在吃醋。可吃醋就吃醋呗,干吗扯柴安安的衣服呀,看,连衬衣扣子都扯掉了一棵;做人要厚道,不带这么欺负人的。
这时的郝麟好像和厚道扯不上关系了。他的动作随着嘴上的指责变得更没有节操。
脑子里理不清头绪,又阻止不了郝麟的失常举动,柴安安无力的如实解释:“我不记得了,我醒来是和陆晓晓在一个房间里。”
好像柴安安越解释,郝麟就越当成是在狡辩。他斥责:“一句不记得就什么都推脱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”柴安安疑惑着。可她更多的确定郝麟是想凭空捏造罪名给她。
郝麟不听解释,扯开柴安安的衣服上最后一棵扣子。
柴安安忙说:“放手,陆铖没有你那么龌龊,他不会趁我不清醒时非礼我的。”
“评价那么高!”郝麟没有住手。柴安安的衣服在他手下很快就一件一件地飞落在了地下。
柴安安一手护着自己的胸一手护着自己的下身,节节哆嗦着后退。
看着柴安安的样子郝麟像被电击了似的又突然住了手;然后突然人性回归一样,坐回办公椅上,说:“看你身上没有任何印子,我相信你的话,把衣服穿起来吧。”
屈辱完全掩没了柴安安,不过她知道现在只有赶紧穿衣服离开。
郝麟的眼光似是一直看着电脑,其实电脑里柴安安捡衣服,穿衣服的动作非常清晰。就是看不清柴安安的眼神,因为柴安安的头发一直挡住了脸。
最后,郝麟为了看柴安安的眼神,还是站起来向柴安安走去。
正在扣外套扣子的柴安安眼里全是惊恐,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;仿佛郝麟不是人,是随时威胁她生命的怪物。
郝麟还真是吃了一惊,张口:“柴安安,你怎么了?”21046